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看看吧!
这才是真正的渣男。
她突然就没半句话跟这古人说了。
沈温啊!沈公子!
该是情断了,该是死心了,该是看清了吧!
沈家十七公子。
生下来就没有得到过身边人真正的爱,亲人如此朋友如此情人也如此,枉费了在这世间走一遭,谁说离魂冰冷?怎冷得过这无情的人世间?
沈温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转身便走。
走过了大理石路,上了走廊,刚好走过来的楚宴丘看到她哭红的眼睛,一把就捏紧了她的手腕,捏的她生疼。
楚宴丘恨不得眼睛里射出刀子来,咬牙切齿的道:“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他伤你那么狠,你还是忘不了他吗?你想干什么?你想叫我姬家兄弟阋墙吗?”
沈温疼的眼冒金星,想用力抽出手,却无法撼动丝毫,她痛的抽气道:“别他妈说的大义凛然,有本事放了我,还不是你们兄弟犯贱,硬要贴上来的。”
楚宴丘抬手就要打在她脸上,却还是忍住了,只狠狠的将她甩出去。
摔的沈温硬生生的跌在地上。
沈温疼的眼睛里噙满泪水,她卖力的坐起来恳切的道:“我说真的,我不能再留在你家,你保不住我,我这是为你好。”
楚宴丘无比蔑视,他冷哼道:“这世间还没有谁能在我手里抢人,你还是乖乖的待在我房子做个正经女人吧。”
沈温缓过疼痛,站起来平静的掸去身上的灰,再次擦去眼泪,唤口气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这才道:“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不听我也没办法,不过你最好记住你今日说的话,别到有那一天,你这豪气的大丈夫之言成为一纸空话。”
楚宴丘掏出自己的手帕,硬生生拉过她的手臂,看了看刚刚因为重摔之下磕破的地方,细心的给她包扎好。
一边包扎一边道:“去我房里找件利落的短衣短裤穿上,那个才适合你,瞧你画的这副丑样子,都给我洗了,以后不准再画了。”
他理了理她鬓边散落的头发道:“你放心!任是谁来抢你我也不放手,你只乖乖的跟在我身边便是,不必担心。”
然后轻轻的将她揽过搂在怀里。
他却没有看见沈温那讥诮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