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丘进了桑泽宫的正殿,这正殿正中的水晶房子罩起来的碧纱橱,这死尸躺在碧纱橱里,竟然多年没有腐烂,可想而知里面寖了多少药水。外面的水晶房间,用金帛粉画满了奇奇怪怪的图案,听说图案里是藏了符咒的,有说是用来镇尸的有说是我们来死者起死回生的。
楚宴丘眼睛都没有看里面一眼,就径自穿过水晶房间,去到后殿,穿过后殿寻着下人房住处,那里有个独留的小门,那是从前收取夜香用的小门,从哪里出去是最好了。
楚宴丘出了小门,刚好看见宫人遗留在不远处的恭桶,这恭桶刚好遮掩一下他的陌生气味,好歹沾着那位仙祖的光,仙家的那些事他还是知道点的,仙兽化身成的仙家,是最不喜不寒的气味的。这样才刚好,就算西宫上边最厉害的那位,察觉到他的存在,也必然认为他是个误闯进来新晋宫人吧。
而那个在瞻婵宫睡的正香的沈温,半夜里被幽冷的气息给冻醒了,她稀里糊涂的起床看向周围的环境,看了好久才想起来他还在这座没有半点人气的瞻婵宫里。
沈温揉着脑袋,忽然间想起刚刚做的那个梦来,想起那个自称叫胡琉璃的男子,还有只有一面之缘的小九。
沈温坐在床上想着梦里的那些细节,那个关于狐狸的屏风画作等。
这时,寝室在有渐渐传来的脚步声,听声音判断该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那人走的很快,转眼间那人就掀开琉璃隔帘走了进来。
他看到沈温一身锦缎中衣,温婉可人模样的瞅着自己。
他的心跟着砰砰跳了几下,他走过去挑起沈温留在肩膀处的一绺头发道:“沈温,沈温……你的名字是不是给人温暖的意思?”
沈温木着脸,扒开他手里自己的那捋头发道:“萧公子,是你?我就知道……”
这位萧公子便是那位小皇帝了。
他还沉浸在喜悦中,一头坐在沈温身边,因为靠的太近,落在床上的左手刚刚好压在沈温右手上。
他闻着沈温身上的味道道:“真是好闻,原来这就是女人的味道。”
听他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沈温不由的问:“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了呢?”
他就是不懂啊,若说这位小皇帝是个基佬,他该闻着男人的味道,说这就是男人的味道,毕竟谁都听得出,刚刚那句是在感叹美妙的感觉。若说这小皇帝不是个基佬是个正常人,那也不合逻辑,这小皇帝年岁也不小了,古代男子在是十五六岁,就已经碰过女人了才对。更别说这九五至尊的皇帝大人了,身边什么样的女人不得像,蜜蜂见到蜜糖那样,上赶着生扑啊。
小皇帝道:“姐姐忘了?我们先前在那家棋馆里,我说过我有个无法偿尽女色的怪癖吗?姐姐现在可信了?姐姐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
沈温道:“什么原因。”
小皇帝道:“因为我在等你呀!我这一生守身如玉,就是为了给姐姐你守着的,我乃是一干净的贞洁男人。”
小皇帝觉得他这几句甜言蜜语,肯定哄的沈温感天动地的,嘴角都得意洋洋的翘起来了。
岂知,下一刻,那女人竟然一把把他这位皇帝给揪着领子拎起来了。
“臭男人,你贞洁干净了不起啊?姐姐我早就是个采尽芳草的风流鬼了。”
说完,将他扔出寝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