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枭用匕首切掉了沙鼠的头,直接对着沙鼠的脖子吸血。大口的生吃沙鼠肉。
有好几个人看到这一幕都觉得反胃。
更多的人是去抓沙鼠。
不吃代表的是饿死,遇到西凉铁骑连举起刀剑的力气都没有。
狼枭将手里另外一只沙鼠切了脑袋,递给了苏不离。“二哥,快点趁热吃。”
苏不离接过来。
“只有血热。”
“喝血。”狼枭野外生活的经验很丰富,他会小心剥开一些带刺的植物。将外面的皮削掉,抱着里面的植物啃。
众人也都学着他的样子。
苏不离望向新晋升的那位什长,“吃不下?”
什长的声音沙哑,“第一次碰到这种吃法。”
“听你的声音像是京城那边的?”
什长学着狼枭的手法削植物皮,闻言苦笑了一声:“我在京城住过几年,是阆中人士。”
“叫什么?”
“玉山。”
苏不离多看了玉山一眼,“我总觉得咱俩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玉山摸着自己的脸,上面是被刀片划了一道又一道口子愈合的伤疤。密密麻麻的疤痕以及沙哑的嗓音,怕是任何一个人都认不出他。
“将军。小的第一天来军营,还是将军做主收了下来。”
苏不离却觉得不是。
那双眼睛。
似乎从前就见过,只是这副身体确实没有见过。
短暂的休整了一番。
众人马上赶路。
同时,锦衣卫用最快的速度命人将炸药送往漠北、建州和镇东郡、镇南郡。
茶州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建兴王花白的头发在风中凌乱。
守备军召集城内的百姓。
将百姓送到了东门,一旦西门失守。百姓们可以从东门洑水过河到对岸,顺着对岸的马道前往朗州。
百姓们个个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