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你先出去吧。”院长说。
任清风抱着书信走了出来,院里的人看到后,嘻嘻哗哗的好像在簇拥一个要上花轿的姑娘,“清风,外面的皇冠车是来接你的吗?”,“苟富贵,勿相忘啊!”,“大哥,叫那老头把我也打包一块收了吧,把我栓大门,我来守。”,“我栓右边,差我一个。”
任清风仿佛在菜市场赶集,叽里呱啦一句也没听清。
“去去去,别烦我。“任清风把人赶走,一个人坐在接待室的最底下的台阶上,他摊开双腿,蜷缩成一个簸箕样,把书放在中间,然后准备拆开信看看,任清风虽然比较疯魔,但是学东西还是比较快的,字都能认个全。
"清风,你在这啊。“说这俏皮话的正是院长的女儿,冷卿卿。
任清风总是调侃她,为什么你这么古灵精怪,伶牙俐齿的,你爹给你取个这种名字,冷卿卿,冷冷清清。这多不吉利啊。
冷卿卿会说:”这你不懂,冷是我的姓,卿卿是形容对爱人亲昵的称呼的。你没文化,可以理解。
任清风随即把信拆开了,偌大信纸有点发黄,好像是放了好一段时间了。
任清风想说点什么,但是还是觉得算了,看着信里的内容,冷卿卿也不知道怎么去表达此刻的言语。
“也许这就是命吧。”任清风垂头叹了一口气。
“没关系啊,谁都有被伤害的时候,比如你之前上大号,被那个瘪猴把屁股炸伤的时候;上次你爬别人房顶,被老熊把梯子撤走那次;还有上上次你吃饱了撑的,把臭袜子放我们食堂海带汤里,当时大家以为海带汤换臭豆腐口味了,然后你被院长吊起来打的时候。……。”
“得得得,住嘴吧你!”任清风伸手想闷死冷卿卿。“合着全是我受伤。”
哈哈哈……
风刮在裂口的锥石上,发出“呜呜呜”的哭嚎声,任清风三人仔细揣摩这猩红的七个大字,仿佛被怔住一样,冷不丁地,任清风用手指戳了戳这圆柱体,另外两人才回过神来。
“一根柱子加一根更粗的柱子,一环扣一环,真是伤脑筋啊。”冷卿卿挠挠头。
“要不咱们暴力出奇迹?”任清风作势要一拳打爆这根柱子。
“如果是这么简单就好咯。”瘸头说。“12生肖里这里只有蛇,好奇怪,蛇对应着巳,巳在东南泽上,我们刚刚没有找泽字,走去看看。”
任清风一马当先,从藤蔓上一荡便跳到了10点钟方向,“这里有个圆孔,空的,没有字。”任清风扒开藤子后向冷卿卿和瘸头喊道。
“卿卿,在这周围找找‘泽’,应该在这上面。”瘸头指挥冷卿卿在孔洞内找找,自己也跟着四周摸索。
“把那个柱子拔过来,我看了下尺寸,应该刚刚好!”任清风用手估摸着量了起来。
没错,三人都被固定了思维,光想着能不能推动,而忘记了能不能拔起来。说着,瘸头双手攒劲,怀绕着圆柱猛地向上拔,果然,圆柱应声而起,在柱底俨然有一个泽字,浮雕在上。看着还有点重量,冷卿卿过来搭了把手,他们从任清风的头顶处递了过去。任清风费劲从肩膀上把圆柱体直接一股脑塞了进去。
顿时,那顶大钟开始剧烈颤抖,钟身的蛇雕仿佛在挣脱束缚,蛇眼上的锈斑也被抖动下来,有一种凌迟前的诡秘和泣血的嚎鸣。顷刻之间蛇身化作一戳杨灰,然后钟柱随即慢慢向下塌陷。瘸头看着手里的五行八卦镜,乾坤回正,天地归位。地面也开始摇摇欲坠了。
三人顺着藤蔓飞跳下来。凝视着抖动的藤蔓后的墙面上的先天八卦图,那图案上的八卦阴阳鱼眼在顺时针旋转之后,发出隆隆的启动声,阴阳转动,墓门开启。
“完美!”“走!”
三人抑制不住地高兴,攥紧了背包和自己的装备向墓门走去。
走进墓门,仿佛一下就天朗地清了,整个岩洞如同白昼,光线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射出的。只见一个岩洞,应该说是精美的岩洞出现在三人眼前,巨大的空间被一架直桥直亘亘地切成两个部分,桥高大概10米,宽约3米,桥面是平滑的青石板,而桥栏处,每隔五米矗立着一条栩栩如生的蛇雕,或蜷着,或卷着,或扑食,或咧嘴。形态各异,桥墩笔直插进水中,那水,墨绿幽深看不见底,而水面弥散着苍白的水汽,以至于水面朦胧,或明或暗。沿水面向洞壁望去,赫然被四尊大佛给震慑到了,他们是佛教四大天王,分别是东方持国天王、南方增长天王、西方广目天王、北方多闻天王,身长50尺有余,身材魁梧,目光凶横,手持各种法宝,通体黑青,只教得任清风三人有点背凉。
“喔~”三人刚进来,任清风就不绝于耳地惊叹。
“喔~,喔~,喔~”
“任清风,你收敛一点好吧,一看就没有见过世面。”冷卿卿似乎见过世面一样,其实心里也是激动得不行。
“簌簌~”“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