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文：“......”

听到笑声，顾安安朝这边看过来，见到顾长文的瞬间，她愣住了，脚步都挪不动，只呆呆地站在那里。

因为极少见面，但又常常听到他英勇杀敌的故事，所以她对这个父亲，是又惧怕又崇拜的。

漾漾挥挥小手，小脸上满是喜悦：“二舅舅，你来啦。”

“嗯。”顾长文应了一声。

洛锦晓得他们长久未见，适时道：“长文，你先跟两个孩子说会儿话，我去为你准备今晚要睡的房间。”

“多谢。”

顾长文扫视一圈，坐在了院中的石桌旁，他对着两个孩子抬抬手，不怒自威：“过来。”

他神色沉静，态度平和，但是两个孩子像是被点了什么穴道似的，按下刚刚的活泼，乖乖地走过来，站得板板正正。

“你们俩刚刚在做什么？”

“演二舅舅杀敌。”漾漾认真回答。

“你们演得不对。”

“哪里不对？”顾安安好奇地问。

“我不会倒下。”他眉宇间带着杀伐果决的傲气。

即便是死，也是站着死。

这是一个战神的骄傲。

不论遇到什么情形，都不会倒下，也不会弯下自己的脊梁。

漾漾双眸锃亮，小脸上写满钦佩：“牛哇牛哇。”

顾安安：“牛牛哇。”

顾长文板着脸，严肃道：“这几天，我会住在扶摇宗，防止药人谷过来找麻烦。同时，我也会暂时充当你们的老师，教你们一些东西。”

“教什么？”

“教打架。打架要从娃娃抓起。才能不吃亏。”

顾长文已经安排好了：“早上教漾漾，晚上教安安。”

-

隔天一早，天还没亮，顾长文就直接把漾漾从被窝里提了出来。

漾漾头发炸毛，睡眼惺忪。

顾长文捏捏她的脸：“清醒清醒，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该早睡早起。”

漾漾努力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四周，小脸微鼓，嘟囔：“鸡都没叫呢，大飞和小飞还睡着，二舅舅你就把崽崽给叫了起来......”

顾长文听后思索了一瞬，问：“听到鸡叫你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