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邪修和夜生他们没受影响吗?”
“他们已经半个月杳无音讯了,或许他们也和咱们一样焦头烂额,又或许,这些东西就是他们弄出来的。”
“若是此刻能有个人站出来,解决这东西就好了。”
“或许,姬也知道?他不就是从邪修窝里抓回来的吗?”
接下来的几天,姬也经受着各宗门的轮番拷问。
他的回答总是那么几句。
“魔植蔓延的事情,你知情吗?”
“知情。”
“怎么解决?你说出来,我们可以饶你不死。”
姬也:“我不知道如何解决,但是有人知道。”
“谁?”
“顾晴织。”
能解决魔植的人,早就死了。
也有人听说了他在为顾晴织报仇,企图攻心,不停地指责他。
“你错了,你与邪修为伍,只会让她瞧不起你。”
“难道你要伤害她的家人,同门,朋友吗?你这不是报恩,是恩将仇报。”
“此刻倒戈还来得及,洗清你的罪孽,我们不会杀你。”
姬也静静地看着曾经躲在顾晴织身后的胆小鬼,此刻披上了一件道德的外袍,拼命地指责自己,像极了跳梁小丑。
他笑,受着刑还在笑:“想让我认错,让我告诉你们怎么解决杀不尽的魔植,也不是不可以。”
“你有要求尽管提。”
“让她活过来,亲口对我说,我做错了,我才会认。”
他的偏执已经深入骨髓,不是一些刑具,一些话语就能轻易更改的。
“要么她活过来,要么你们给她陪葬。”
至于我,下地狱好了。
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