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某个局长笑着说道:“斯年你都这么夸了,看来真的优秀。”
“您说笑了,不是我夸她才优秀,是她优秀我才夸。”
傅寻瞥了眼傅斯年,警告的一眼,转身率先离开。
几人进入包厢,这个包厢是充满古风韵味的大包厢,屏风是双面绣,屏外是两排小茶几摆满了古董。
再往里走才是一张大的檀木圆桌,里面坐着几人,有的西装有的是夹克,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其中就有即将进入中央的邝光辉,和他的儿子邝思九,还有就是檀东峻。
包厢里顿时热闹起来,不管私下里斗得多么厉害,面上还是当作许久未见的好友来打招呼。
“刚刚就听到你们说话了,聊什么呢?”
“刚刚遇到郁娴那个孩子了。”有人答道。
说完还看了檀东峻一眼。
檀东峻闻言顿了一下,看来那个臭小子不是去拉屎了,是去当牛粪求着让鲜花插他身上了。
还说看不上,呵呵,还说看不上。
檀东峻越想越好笑,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檀东意那死小子那么久不回来,原来是去找郁娴了。”
说着揽着刚刚说话的人的肩膀,哥俩好带着他坐下,开始说别的。
傅寻也坐下,“趁着思九也在燕京,铖珩也在,斯年,等着你再组个局,你们年轻人有话聊。”
傅斯年浅笑,气质斐然,含有一点歉意说道:“是我的疏忽,改天一定。”
邝思九头发是天生的棕色,五官深刻却不凌厉,闻言煞有趣味说道:“没想到铖珩往燕京跑的那么勤。”
傅斯年没接这话,转而说道:“听说邝太太也来燕京了?”
邝思九被提到妻子,脸色更温柔了,说道:“是,她身体好多了,想来燕京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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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殃晚上回家的时候,就看到郁娴窝在沙发上看笔记本。
他把西装外套脱下,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边挽袖子边去看。
财务数据分析……
旁边还散着一堆会计审计和税法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