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司机问我,“小姑娘,这么早去民政局做什么?不开门的呀!”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执意让他往民政局的方向开,只是路滑,开不快,只有我自己心里着急。
可民政局的门口,除了瓢泼大雨,还有什么?
我给霍聿珩打电话,他口气很冷淡,“一会就到。”
然后电话被挂断,接下来是无尽的忙音。
我的手在颤抖,我手心里,握着一个鸡蛋。
是早上正准备站在门后敲开吃掉的时候,被霍聿珩给打断了,现在已经变得冰凉。
小时候爸爸说,这是生日的启动仪式,看来,霍聿珩并不想让我好上一点。
我一个人,撑着伞站在雨里,把冷掉的鸡蛋剥开,一点一点吃掉。
鞋子和裤管早已湿透,哪怕我已经冷得发抖,我依旧淡定的像是入定的老僧。
这个婚是我要离的,我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