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玉暖刚想喊绿竹,褚良生就走了进来,看了她一眼,“公主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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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玉暖乖巧地点了点头,“嗯,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她今天醒的非常早,褚良生竟然比她还早。
“醒了自然就起来了。”宫玉暖感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凉凉的,不对,从他今天的时候就凉凉的。
“今日很冷吗?”宫玉暖坐到床边,宫人也端来热水。
褚良生浸湿帕子,蹲下来轻轻拉过宫玉暖的右手为她擦拭,宫玉暖低了低头,想要看他的神情。
“公主在看什么?”感受到了宫玉暖的目光,褚良生抬起头与她对视。
“你有起床气吗?”宫玉暖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他不高兴。
褚良生帮她擦手的手顿了顿,“公主怎么这样问?”
“感觉你不高兴呀,这大早上的,谁惹你啦?”宫玉暖歪着头看他。
褚良生感受到了她的关注,不自觉勾了勾唇,继续低头仔细帮她擦拭,“没有。”
宫玉暖知道,他又高兴了,有些捉摸不透,真是个喜怒无常的家伙。
等换到左手,宫玉暖也没有掩饰,昨天晚上肯定被他看到了,自己如果遮遮掩掩的,反倒令人生疑。
宫玉暖大大方方地把左手放到他面前,甚至给他展示了一下,语气里面满是自豪,“我的蝴蝶结绑的好看吧?”
“诶?怎么和昨天不太一样?”宫玉暖拿近看了看,又放到他面前,“仔细一看更好看了!”说完自己都笑了。
褚良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受伤了绑个绷带都能骄傲自豪,自己忍不住笑了笑,“公主怎么弄到的?”
宫玉暖实话实说,毫不在意的样子,“刀划的。”
褚良生眸色暗了暗,刀划的?谁敢带刀接近公主?
“公主自己划到的。”宫玉暖看穿了他的想法,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又动了动手,“这几只手指又没划到,不帮我擦擦吗?”
褚良生重新浸湿了帕子,又轻轻拧干,擦了擦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