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些钱都是借给你的，你以后有钱了是要还我的。”

宫玉暖不会对他进行无偿的援助，褚良生这样的人是不会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的，何况她都要找人帮忙了。

“你就这么肯定我有能力还你？”

冷静下来后的褚良生平静又温柔，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一双眼睛看向她带着无限的缠绵意味。

“肯定啊，迟早的事儿。”宫玉暖肯定地点点头，毕竟后来他本来就发家致富，可惜心理出了问题，在浴室自杀。

“你好像很相信我，相信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褚良生朝她坐近了些，双手拉住宫玉暖的双手，从某个角度看上去像是把她圈在怀中。

“喜欢你嘛，没办法，就是觉得你可以。”宫玉暖觉得距离有些太近，她有些不自在了，褚良生的气团似乎要把她包裹住了一样。

“那你要什么利息？你现在提我都给你。”褚良生似乎察觉到宫玉暖躲避的趋势，更加握紧了她的双手。

“不…不用啊。”宫玉暖不自然地撇过头，看向门的地方，餐怎么还没送上来？

“看我，真的没有想要的？”

褚良生似是不满意宫玉暖的转头，伸手将她的头掰正，视线从她的眼睛慢慢滑到她的唇瓣。那是他亲吻过的地方，很软，很甜。

“你…你怎么回事儿？你是不是在引诱我？”宫玉暖耳尖变成粉色，咽了咽口水，说出心底的猜测。

“嗯，你猜到了呢。”褚良生听到这句话笑了出来，伸手揽住宫玉暖，把她圈进自己的怀里，“你不准我找别人，那我就只有你了，你是金主，我得好好伺候你。”

宫玉暖推了两下没推开，反而感觉被圈得更紧了，干脆放弃了挣扎，“没有不准，只是让你看清楚人，我也不是什么金主，我这叫投资，这也算是做个人情。”

褚良生似乎听到什么刺耳的话，轻咬了一口宫玉暖的脖颈，弄得宫玉暖倒吸一口凉气。

“你干嘛？”

“咬你，说我不爱听的话我就想发脾气。”

“你发脾气就是咬人？”

褚良生低低笑了两声，“你好香，喷了什么香水吗？”

宫玉暖试图自己嗅一嗅，不过什么也没闻到，“没啊，可能是我的沐浴露？”

“不像，像你自己身上散发的味道，好甜。你不准给别人闻了。”褚良生听她说完轻笑出声，说完又忍不住吸了几口。

宫玉暖皱了皱眉，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门铃声响，用力掰开褚良生的手，“我去开个门。”

褚良生依依不舍地放开，紧紧跟在她的身后，看着人把餐食布好。

宫玉暖夹了一些菜放到褚良生碗里，问出了心底的疑惑，“褚良生，你怎么奇奇怪怪的？一起床好像我又成了你的唯一一样。”

“你现在就是啊。”褚良生答得快速又自然，宫玉暖都没办法反驳。

“那我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宫玉暖放下餐具，认真地看着他，刚刚他对自己又咬又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

“你觉得呢？”褚良生也放下碗筷，含笑看着宫玉暖。

宫玉暖思考了一会儿，“朋友？”

褚良生嘴角渐平，“嗯，你和朋友一起睡觉，你和朋友接吻。”

宫玉暖挑了挑眉，声音多了几分雀跃，“男女朋友？”

褚良生看着宫玉暖的眼睛，沉默了好一阵，良久才开口，“如果你要求的话，我们可以是。”

宫玉暖叹了口气，她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那是什么？债主和欠债人？”

褚良生抽了张纸擦了擦嘴，听不清情绪，“随你，都可以。”

说完就去了浴室。

“饭还没吃完呢。”宫玉暖对着背影叫了一声。

“不想吃了。”

真是追夫路漫漫，这也太难了，说什么褚良生都不满意，她觉得自己精神状态也要出问题了，再次怀疑她真的上个世界成功了吗？

褚良生进去洗澡的时候都带着一股怨气，当看到镜子里面胸膛上那个唇印脑子一阵空白，这才想起来酒店里宫玉暖没来前拿衣服前任人宰割的样子。

胃里一阵反胃，不停地干呕。他厌恶自己那副样子，可他只能在边缘行走，他明明快要堕落，宫玉暖却一下把他拉了回来。

明明，他除了一张脸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