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脱力地坐在地板上,狼狈又无奈。
“你可以为了宫玉暖毫不犹豫地来,却不会为我停留。明明,明明我们都要结婚了。”
楚临自嘲一笑,与程蓝对视。
“你看,你从来都是这样的神情,程蓝,你太冷静,你不爱我,从来都不爱我。”
楚临从来没有这样的时刻,笑得越来越大声,眼泪也止不住地流。
他怎么能丢弃自己的尊严,他是楚家最尊贵的长子,他不能,也不行。他用了最后一丝力气站了起来,摔门而去。
“够了,程蓝,我们就这样吧。”
楚临临走也没给宫玉暖一个眼神,在某种意义上,他和褚良生是一类人,他只会因为程蓝而对她有所尊敬。
程蓝刚出来就看见楚临出门的背影,明明眼睛一直看着那道门,却没有追出去,最后叹了口气,决定先把刚刚楚临弄坏的花瓶给扫了。
宫玉暖拉住了程蓝的手,“蓝蓝,你不去找他吗?”
程蓝纠结了会儿,摇了摇头,“他应该不想我去。”
宫玉暖常常觉得程蓝没有情根,“怎么会不想让你去。蓝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