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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炮团，吴晶看着已经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炮团战士，他走上前去扶起对方坐在一旁，

“有什么感受，”

小战士第一次正面和师长自己说话，特别是看着比自己还年轻的师长不知道说什么，想了半天吐出几个字，

“累，手都要断了，”

吴晶从包里拿出烟给战士点起，对方用力撑着，吸了两口舒服了不少，

“很不错，我代表全军感谢你们，”吴晶把烟一把地给战士们，走向牛勇进，使用高射炮的几位战士看着师长发的香烟急忙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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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长，”

“师长，师长，劳资都给你说了多少遍了，集中炮火，怎么第一轮都知道后面你就还给劳资了，”说着说着直接指向不远处已经成为废墟的炮兵阵地，

“你好好看看，要是你不犹豫那半分钟至于发生这些吗？他们都是独立师的心头肉，培养一个高射炮战士要多久，”

牛勇进深深地低着头，清楚自己犯了错误，紧跟而来的师部几人发现师长正在批评牛勇进，也不敢劝，

“也去给劳资养猪去，服不服？”

“是，师长，”

炮团战士看着自己团长被师长教训得都不敢说话，也低下头，

“师长，要是老牛走了谁继续教战士们练炮，为了使用这家伙，老牛可没日没夜地学习，差不多都是自己摸索会的，而且第一次难免有失误。”

牛勇进听到政委的话忍住泪花说道，

“师长教训得对，我愿意接受惩罚，”

“师长，团长平时很辛苦的，前天你才说了鬼子可能会空袭，团长每天天不亮就过来了，”炮团战士有人开口，

随后好几个战士也开始附声说道，

“是呀，师长，”

吴晶当然知道这些，也很难受，可是犯了错就必须接受惩罚，在军队里没有功过相抵这一说法，该奖的必须奖，他不会把功劳扣了，该处罚的也必须处罚，

“回去写一份检讨，继续带你的炮团，记住了，独立师炮兵培养也交给你了，这次惩罚算在我这里，是我这个师长没教好，”

说完吴晶就走了，走向已经变成废墟的阵地，

只留下不知所措的牛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