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高位,很多事,用他的话来概括,唯剩,身不由己。
他年纪越大,感悟越多。
尤其见到自己的女儿魔怔成这样,不烧心挠肺,苦闷愁肠,也不可能。
不得不说,纪冷明的这番话,确实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温同仁长长的叹息声拖响着,密集的布着一串感叹符。
“我知道了,我会和媒体打好招呼,你们...放手去做吧!”
“婉婉是我女儿,是温同仁的女儿,和温老总无关。”
纪冷明清楚温同仁的意思,语调稍微扬了扬。
“谢谢您!”
——
温同仁和纪冷明沟通过后,立刻联系温婉。
而温婉正在联系省委书记。
见到她爸爸的号码,当场掐断。
温同仁见温婉不理自己,心里憋着隐怒,一口气来电十几次。
迫于无奈,温婉最终还是接了。
“什么事!”
“我会取消你下达的信息封锁的命令,特此通知你一声!”
温婉当场盛怒:“凭什么!”
温同仁:“就凭股权人是我,不是你温婉!”
温婉咬牙,眼底猩红,手腕上的刀口狰狞,她一用力,刚凝结的血口,再度崩裂。
“你是我父亲,你也要跟我作对是不是?”
温同仁发了狠心。
“如果你是以锄禾掌权人的身份来称呼我为父亲,我表示,我宁可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听说埃文主动离职了,他跟了你五年,看着你长大的!”
“如果,你不想我和埃文一样离开,签署那份断绝亲子关系的报告,我请你,悬崖勒马!”
温婉捂着脸,手臂上的血蹭到脸上,血珠滚进眼睛里,晕染了眼白。
她的办公室,灯光明亮,却处处透着暗红,满鼻子都是刺鼻的腥味。
“好!好!真好啊!”
“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吗?”
“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