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易平抽着雪茄喝着香槟,四周如丝绸般华丽的色彩交织在他的脸上和身体上。
察觉威廉的表情有了变化,霎时领悟:他刚刚的话起作用了。
他也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点到为止’后,郑易平再也不屈着自己,开始放浪形骸起来。
男人人至中年,却魅力不减,此刻价值不菲的衬衣领子敞着,大咧咧的露出宽厚精壮的胸膛,一边喝酒,一边拿邪气森森的眸子去睇吧台外的女人。
“清汤寡水的,真没意思,你等下有没其他安排?没事我带你去更有意思的地方!”
威廉是外国人,但在玩乐方面,和郑易平算是同道中人,不然上次和纪冷明一帮人会面,大晚上的要拿漂亮女人招待他们。
“酒会确实没什么意思,”威廉读懂暗示,“郑先生有更好的项目?”
郑易平扯了扯领口,爬坐起来,未达眼底的笑意裹了层暧昧。
“你跟我走就是了,我带你领略一下不一样的华国特色!”
说完,掏手机给人打了个电话。
“纪衡,把车开到会馆门口,我出来了!”
像个司机一般等了一晚上的纪衡如老僧入定似的淡淡的道:“好的,我马上到!”
两人前后脚出了会馆大门。
户外空气清新,月色明朗。
一排通亮的路灯灯光下,停着辆游艇蓝色行政加长版的帕拉梅拉。
驾驶位置的车窗是开着的,威廉能够瞧见司机的模样,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郑易平的司机居然这么年轻,而且还挺帅。
“那是你司机?”
郑易平回头,眼睛微眯:“怎么,你有兴趣?”
他们这帮人,玩起来都是荤素不忌。
威廉并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这个年轻人长得很符合我的癖好,郑先生愿意忍痛割爱么?”
郑易平似笑非笑的盯着对方:“他是纪德森的儿子,有家世有背景的贵公子,暂时在我手下做事而已,其他的,我可做不了主!”
威廉讶然。
纪衡坐在车内,车窗开着,加上郑易平和威廉离得并不远,两人说的话,一丝不漏的全进了耳朵里。
这种把人当货物一样十分冒犯的话,令向来心高气傲的纪衡心头翻滚起怒意。
但又一想,此人背后是国际资本,也许未来能用得着,只好忍下了这口气。
甚至在与威廉目光接触时,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朝对方礼貌的点头打招呼。
“郑总,您要去哪儿?”
郑易平打开车门,迈步上去:“去香坊路。”
“好的!”
说完,打起方向盘,往目的地行驶而去。
然而,帕拉梅拉尚未驶出去多远,突然从岔路口冲出来一辆香橙色mini,圆滑的车头毫不犹豫的撞过来,急的纪衡连忙打方向盘、猛踩刹车,硬生生被逼停到路边。
“你他妈的.....”
纪衡摇下车窗,对着那辆小迷你准备破口大骂。
骂人的话刚说到一半停住了。
只见溶溶月色下,一个扎着马尾辫、脸色苍白的年轻姑娘推开车门,直直的朝他快速走来。
不仅纪衡愣住了,坐在后座的郑易平也惊到了。
郑易平赶忙推门出去,大声怒喝:“小雨,你做什么,我平时怎么教你的!”
郑雨眼尾扫过自己的毫无血缘关系的爸爸,压制住泛上嗓子眼的恶心,澄澈的眸子死死盯着纪衡。
“为什么我给你打电话发短信一直不回?”
“为什么我去找你,你明明在家,我在你家门口按了几小时门铃都不肯开门?”
“为什么你前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