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遥无奈:“再不走,你今晚就别回家了。”
“别啊,我走我走。”
钟离亭跟在司空遥的身后,上了车。
直到坐到车子里,心才踏实下来。
“遥遥,我脖子好疼,落枕了。”
司空遥不疑有他,今早出门时那个睡姿,她也看到了。
“忍一会,回家后让医生看看。”
“可是我好疼啊,动一下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你在胡说什么!”
接连两次的死,成功的挑断了司空遥那根敏感脆弱的神经。
被凶了的钟离亭低着头,像是被主人训狠了的小狗一样。
弱弱地缩在角落,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一点。
还时不时偷偷打量一眼,旁边坐着的司空遥。
“过来。”
司空遥脸上虽没什么情绪,心脏却像被紧紧揪住一般,难受得很。
钟离亭往司空遥身边凑了凑,趴在人肩头惨兮兮着:“疼,遥遥你给我揉揉。”
搂着靠在胸口的毛绒绒的脑袋,司空遥伸手轻柔地给人揉着:“哪里疼?”
“左边一点。”
“右边一点。”
“下面一点。”
“再下面一点。”
“再下面一点。”
司空遥的手已经到了人肌胸处,突然用力地掐了一小把肉道:“你确定是这儿疼?”
“遥遥,疼疼疼~”
钟离亭被掐得眼冒金花的,脑袋一直在人怀里拱着求饶。
他不就是看司空遥欣赏肌肉男的胸肌,吃醋了么。
想告诉司空遥,他也有,而且手感还好。
没想到被掐了几把,可真是疼死他了。
“让你骗我。”
司空遥伸手替人擦掉眼角沁出的泪水,“也就只有你,敢这样戏弄我。”
要是换做别人,祖坟都要给挖了。
前面开车的赵管家,总算松了一口气。
城堡里,杰森已经在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