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铜须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凄凉。
“如果神父在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但我能力有限已经没有机会了,戴尔元帅内脏已经损坏大半现在能活着其实是他自己意志力。”
“咳,咳咳,是有谁在那边吗?”
听见帐篷内戴尔的动静铜须很快的进去查看情况,一旁的信徒也是跟了进去。
戴尔原本想自己坐起来,但肌肉的无力感以及每动一下全身都在传递痛苦的信息,最终还是在铜须的扶持下才依靠在床上。
“这里是哪国王大人。”
“这种时候就不要用敬语了老伙计,我们可是一个院子里玩到大的要是这么疏远老伙计我也会生气的。”铜须尽可能的想用严肃的语气但由内的悲伤感还是降低了语气“我们观察到你们北门出事就赶来支援,这里是城中区的据点,你感觉怎么样伙计。”
“还可以。”
听见还可以一直紧缩的眉间舒展开来,回头看见门口的信徒。
对方一脸严肃摇了摇头,用口型给铜须传达最后一个信息便离开了。
“回光返照。”
“铜须现在的局势怎么样了。”
“这你就好好养伤,这些事我自然会安排。”
戴尔见铜须依然是什么都不想说的嘴脸用尽全身力气抓住铜须的手。
铜须猛的一惊,戴尔的手干瘪粗糙,还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的苍白但爆发出力气就仿佛他还很健康,对上戴尔那炽烈的眼神铜须还是松口了。
“情况不容乐观,北门破后他们聚集大量部队对东门和西门发起钳形攻势,我们的土地大量的丢失目前我们正在尽力的守住每一个街道,但那里跟绞肉机一样伤亡惨重我们的战士每天都在流血牺牲。”
“呵。”
“你笑什么。”铜须略有疑惑看着勉强露出苦笑的戴尔。
“我只是想起你上次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那个时候你拿着你让我偷你妈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