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早晨堵着别人门子,用诅咒别人的方式要压岁钱,已经涉嫌敲诈勒索了?”
“敲诈勒索?啊,不,龚所啊,您误会了,我压根没想敲诈李东来。”
棒梗不是傻子,他很清楚一旦这个罪名安在身上,他说不定会被送去工读学校。
工读学校是监管并改造犯罪青少年的教养机构,那里面有的是办法对付他这种人。
龚所冷声道:“你想不想是一回事,你的实际行为又是一回事,上次你的犯罪记录还没有消除,这次又敢犯事,看来是屡教不改了。”
他回过头看向身后的两位公安同志:“小张,小王,你们把他带走,今天下午就送到工读学校去。”
“别啊,别啊,我求求你....”棒梗有朋友进入过工读学校,他从朋友那里知道工读学校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就是地狱般的存在。
他那个朋友,本来是个青皮,整天揣着一把菜刀,走在大街上没有人敢惹。
但是进了工读学校后,不到一周的时间,便变得像小绵羊一般,捎话出来给家里人,让家里人赶紧把他从工读学校救出去。
小当也吓得嚎啕大哭:“叔叔,你千万别把我送进你工读学校啊,我今后一定会改正的,变得乖乖的,求求你了。”
这个时候,李东来凑到龚所耳朵边,滴咕了两句,龚所的眼睛逐渐瞪大,重重的点点头。
他摆了摆手,让已经拿出绳子的两位公安同志稍等一会。
蹲在棒梗面前,冷声说道:“现在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了!”
已经被吓破胆的棒梗连忙说道:“您说,我一定能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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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所笑道:“只要你愿意指认出是谁让你们干出这种事情的,我就考虑从轻发落你们。”
这话点醒了棒梗,对啊,只要交代出真凶,他们就没有责任了。
棒梗从地上蹦起来,指着中院说道:“报告,是我奶奶,我奶奶让我们一大清早堵着李东来的家门要钱的,她还说了,要是李东来不给钱,就咒他媳妇肚子里的孩子生不下来!”
当然了,贾张氏的原话并不是这样的,贾张氏只是给他出主意,让他去找李东来要钱。
后面的话都是棒梗为了推脱责任而杜撰的。
龚所闻言脸色变得铁青起来,别人不给钱,就要诅咒别人,这种人还能算是人吗?
对于贾张氏,他也很清楚,这个老太婆刚从监狱里放出来不久。
本想着她从此之后会安分守己,现在竟然还做出如此恶劣的事情。
这次绝对不能轻饶了她!
他盯着棒梗眼睛问道:“你说的可是事实?”
“绝对是事实,如有半句假话,我愿意从此不能吃肉!”
“谁管你吃不吃肉,我问你,你敢不敢当面指证贾张氏。”龚所缓声说道。
现在是新世界了,要判定一个人是否有罪,必须有充足的证据。
棒梗毫不犹豫的回答:“愿意,我现在就跟您一块当面找我奶奶对质。”
有一说一,棒梗作为贾家唯一的男孙,肩上担负着给贾家传宗接代的责任。
平日里贾张氏对棒梗很不错。
在贾家,只有棒梗,贾东旭和贾张氏能够吃白面馒头,而秦淮茹和小当只能吃黑窝窝头。
以前傻柱带回来的剩菜,大部分也进了棒梗的嘴里,要不然棒梗能被养得白白胖胖的。
但是,在棒梗看来,贾张氏是自己的奶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