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瞻行沉声道:“孙儿怎么可能让人回来打扰您休养?孙儿自己就能让兄长洗清嫌疑,又如何会让您担忧?”
闻言,老国公便什么也明白了,好在自己没有完全相信,没有如乾皇所愿。
“你三姐姐她伤势如何了?”
陆瞻行摇了摇头,这才长话短说,将围场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老国公听闻两个孙儿从一进猎场就被人算计,而且如此凶险,他都不由为孙儿们捏一把汗,好在小孙儿平安无事,还反击了回去,而三孙女也保住了一条命,对刚来认亲的罗秋玉也认可了几分。
“你们没事就好,乾皇的目的是我,他是不敢动你兄长的。”
多亏了自己的小孙儿不是小儿子那种草包,否则遇到这种事,怕是早就打道回府亲自回来求救了。
“祖父,乾皇看不惯我们安国公府,二皇子也靠不住,四皇子更是视我等如仇敌,五皇子无心皇位,不如我们……”
陆瞻行的未尽之言,老国公岂会听不明白。
“行儿,陆家祖训……”
“祖父,”陆瞻行直接就打断:“陆家祖训只给明君效忠,可你现在看看,那楚家人有什么值得我们效忠的,一个两个地将我们安国公府当豺狼虎豹,连大伯都被算计失了性命,祖父,孙儿只想问问你,值得吗?”
老国公:“……”
当然不值得,那乾皇生性多疑,更是心胸狭隘,恨不得将陆家断了传承。
那二皇子自私自利,一切为己,就算扶持他上位,保不齐就是下一个乾皇。
四皇子更不必说,从一开始就对长孙视如仇敌。
五皇子此人倒是光明磊落,可他无心皇位,扶持他又有何意义?
陆瞻行见祖父沉默了,抿了抿唇开口道:“祖父,既然他们楚家不当人,为何我们还要陆家维持这等不公平的守护?这次你若没挺过去,我和兄长两人是不是要被打发到偏远之地流放?
再则,这次算计我们是躲过了,那以后呢?
祖父,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我们陆家要人有人,要钱财有钱财,何须在他人眼皮底下求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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