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青,红花子咬了,用酒擦擦就可以了,你拿二叔解毒膏子,多贵多浪费啊。”
陶雨薇从医馆外跑进来,一把夺下陆寒青手里的瓷盅。
里面是柳之柏特制的蛇毒药膏,用于毒蛇咬伤的,被花红子咬的,真算不得什么伤。
陆寒青也觉着自己鲁莽了,可他看向王庆的腿,两个小牙洞周围,变黑了,血也是乌紫的,看着不轻啊。
“雨薇姐,你看王庆大叔都要晕了,还是给他用用吧。”
“三岁小孩都知道红花子无毒,”陶雨薇把药盅放回货架,拿出消炎水给王庆清洗伤口,“这酒精消炎,也就一毛一次,那解毒膏用一次得五块,你心还挺贪的。”
陶雨薇这话,让王庆和抬着他来的两个汉子,皆是一脸鄙夷的望着陆寒青。
还不分好歹的骂起来。
“柳大夫那么好的人,没想到他儿子竟是个黑心的。”
“陆寒青,你好歹姓陆,怎么一点陆家医德都没有,不怕陆老大夫在底下寒心啊。”
“心这么黑,怎么能做大夫,你还是别学医了。”
“我不是为了钱,那伤口看着很严重,我才拿的解毒膏,王庆叔,你还是抹一下吧。”
陆寒青面红耳赤,他真的觉着王庆被咬的很严重才拿的解毒膏,真不是为了赚钱。
然而,大家常在医馆看到陶雨薇,也更加相信她。
对陆寒青的解释,闭耳不闻。
后院的陆朝颜听到医馆的吵闹声,把鲁圆圆送进陆二姐休息的那屋,去了医馆。
陶雨薇正拿着白布包扎伤口,只是轻轻一瞥,陆朝颜就看出那伤口不是红花子咬一口那么简单。
王庆中毒了,还很严重,若只是消炎,要不了一天,他就蛇毒攻心,难以救活。
“寒青说的没错,咬他的红花子带着毒,不用解毒膏,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陶雨薇包好伤口,站起身,瞪着陆朝颜,“陆朝颜,你想包庇你弟弟,也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我跟着二叔学了十年医,还不如你什么都没有学的吗?”
医馆多个陆寒青在,今后她和二叔还怎么相处?
拿他的钱都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