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
范怒涛肃然起敬,金森就是金鑫在松江市最大的靠山,也是松江省公安系统里面,手握实权的大人物之一。
“哥,你怎么在这儿?”
范怒涛见风使舵,不顾自己让人一顿毒打,手脚都被拷住,舔着脸装出一副关系很亲密的样子,问金鑫为啥跑到吉省来了。
金鑫冷笑着说:“你在松江犯得事儿挺大,赵鹏已经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再加上金鑫是我堂弟,我作为当事人的亲属,必须得回避啊……松江省已经掌握了你跑路的线索,还好吉省负责这个事的,是我好朋友建军,要不然,你已经被抓起来了。”
叼雪茄的笑了笑说:“范怒涛,你胆子够肥的,住王建国的酒店不说,还敢去旁边的派出所里溜达?真当公安是吃干饭的?”
范怒涛头皮发麻,连忙说不敢。
他得知抓住自己的人是金森之后,态度已经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变化,以前那种艮啾啾的样子,完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种老弟认错服软,任凭大哥处置的感觉。
金森跟建军都挺吃这一套,两人对范怒涛的态度,不知不觉间,也发生了变化。
金森说:“我兄弟死的太冤枉了,你必须给他报仇雪恨,我不方便出面,但是可以给你一些支持,再帮你扫清首尾。”
范怒涛连忙说:“哥,你放心,只要我回到绥芬河,重整旗鼓之后,肯定把赵鹏一家,杀个鸡犬不留。”
这时他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后,冒着要像个虾米似的,脸上还有血,模样很凄惨。
“哥,我这手铐,能不能给我去了?”
金森没搭理他,转头离开软卧,居然走掉了!
剩下叼雪茄的男人说:“拷你一宿,给他出口气,等天亮了,帮你开锁。”
范怒涛强作欢颜:“哥,您是建军?”
“是。”
建军态度挺好:“我在吉省这边,身份跟金森差不多,我兄弟也做进出口贸易,以前就听过你的名字,知道你玩的挺大,一直没机会认识,今天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
他拉开门,把门口站岗的男人叫进屋,这人就是打范怒涛最狠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