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坐在沙发上有些拘谨：“这里就是你家吗？”

“是我们的家。”何木缘给他倒了杯橙汁，“反正你就是我，对吧？”

“……你真的都记得？”

何木缘也给自己倒了杯橙汁，然后在第五六身边坐下，喝了一口，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才说：“也不是，我的记忆有些多，大部分都混在一起了。”

“那个，对不起。”第五六低头用手指扯着自己的衣角，小声地开口，“你……有办法解决吗？比如只要我消失，我们重新变回一个人之类的……”

何木缘拿着遥控器，换了许多台都没找到一个满意的，索性换成网页搜索着：“想看什么？”

第五六没有抬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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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木缘就停留在搜索界面，把遥控器放在沙发前的玻璃桌上，后仰靠在沙发背上，看着电视的界面没有说话。

第五六拿不准他在想什么，于是也不敢随便说话。

过了许久，何木缘才打破沉默：“周末我室友会来家里做客。”

“啊……那我，周末出去？”

何木缘呼出口气，转头看向第五六：“出去干什么，这也是你家。”

第五六感到一丝惊讶：“你真这么想吗？”

何木缘轻笑一声：“至少这一世是这样想的，有什么其他的，留给下一世再烦恼吧。”

“……谢谢。”第五六瞥了眼电视屏幕，已经自动进入了广告的界面，“看点喜剧吧。”

“嗯。”何木缘搜了部喜剧电影，“喝点橙汁，如果有其他想喝的，自己去冰箱看看。”

第五六捧起倒着橙汁的玻璃杯：“就这个吧，很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