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损耗了这么多死士,又赔进去一个自己人,萧景战没事也就算了,怎么那沈家人也没有死。
真是气煞人也。
一众臣子见着高相出来,纷纷作揖。
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相,众人见了不免多些敬重。
高相就跟没看见一样,直接就略过了几人,脸色越来越黑。
“唉,他是看不见我们吗?”户部尚书看着远去的人,有些发怒。
“算了算了严大人,我们这些小官怎么值得相爷和我们攀谈啊。”其中一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呸。乱臣贼子。”严震华呸了一口,怒骂道。
身边的几人不约而同的上去捂住他的嘴巴,“严大人,这是皇宫,刚刚下朝,你是疯了吗?”
高相和陛下的事情朝堂皆知,但是现在两人还没有撕破脸,这么说也不怕惹事情。
好在周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不然要是让别人听见这话还得了。
高相怒气冲冲地踏进相府,脸色阴沉,仿佛能滴下水来。
刚到书房外,就见郭良在书房外焦急地踱步,这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郭良的神情显得十分焦急。
看到相爷走来,连忙迎了上去,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似乎有些犹豫。
两人默契的到书房后高相才开口。
高相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郭良,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怎么回事?”
郭良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相爷,大事不好了……训练营被发现了,营中的死侍死伤大半,精锐全部没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三年的准备付之一炬了。
高相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寒意:“说!到底是什么事?”
郭良不敢再拖延,赶忙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了出来。高相听着听着,脸色越发阴沉,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处因为用力而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