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其仍在惺惺作态,梅汐媛亦是有些沉不住气了,但依旧咬了咬牙极力隐忍着,先试着换了话题继续试探。
她依旧笑道“对了,妹妹还尚未回答姐姐,今日匆匆赶来秦王府,所为何事?”
陆天骄眼睛一眨,似是有些忧心地说“姐姐莫怪,不是妹妹临近新年了,还有意要前来叨扰,妹妹只是奉了家父之命,匆匆前来送一封急信给殿下”
“妹妹此言差矣,姐姐怎会嫌弃妹妹来王府叨扰,巴不得妹妹从此永远住在王府里与姐姐为伴...姐姐只不过是好奇,是什么样的信竟然要西秦学院身份尊贵的大小姐亲自不辞劳苦来送?”梅汐媛赶忙向其解释。
“姐姐,这个妹妹还真的不知,妹妹只知道是一封密信。家父给殿下的信,向来都不许妹妹打探其中内容,更不允许妹妹擅自打开。父亲只叮嘱除了殿下,不能经旁人之手”陆天骄亦是一脸不解地如实回答。毕竟,父亲的命令她还是必须服从的。
梅汐媛忙了半天,什么都没问到,耐心便又减了几分。然陆天骄此时心里想的,却只有衣上云竟然很快便会踏进秦王府里,与轩辕翰从此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朝夕相处了。一想,她便气不打从一处来,咬紧了牙齿。
而正在这时,一个婢女从外面匆匆进来向主子行礼后,走到了赵嬷嬷身旁,朝其耳语片刻后又出了去。
赵嬷嬷听了皱紧眉头,接着又神色慌张地趴在梅汐媛的耳边耳语“王妃娘娘,殿下出府了,听说还带了佩剑,只有程良跟随”
梅汐媛听了大惊失色道“什么?”
陆天骄亦是为之一振,急急问“姐姐,发生了何事如此慌张?”
梅汐媛立刻不再隐忍,目光惊恐语气极为严厉地朝陆天骄怒吼道“究竟你今天给殿下送来的是什么消息?殿下出门向来不佩剑的,而就在见了你之后他竟携带佩剑匆匆出了府。这一定跟你送来的信有关,肯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陆天骄听了亦是心里感到万分担忧,拼命地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做伤害翰哥哥的事,一定不是这样,一定不是”
“那他为何今日出门要佩剑,一定是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哼...翰哥哥...叫的多么亲切,你早就对秦王殿下心存不轨,是不是?”梅汐媛声嘶竭力地呐喊着。
陆天骄见梅汐媛如此狰狞的面目,大惊,又闻她所言,眼睛连忙急急躲闪,吞吞吐吐道“姐姐,我...我...”
此时,梅汐媛因爱而乱了方寸,已失去了理智。她即使有多怨恨,无论如何,她总是不希望自己心尖上的人身陷险境,而且她以后还要靠他爬上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位置,夺取自己终身最高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