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得到指示,转头正欲离去,拓跋泽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开口道“都已准备好了吗,今夜是否可以动手了?”
老鸨急急回头,道“还差最后一剂药,美人血便可成功养成。”
拓跋泽闻之朝其摆了摆手,老鸨便走了出去,正好与刚进门来的拓跋泽的贴身侍卫擦身而过。
侍卫一进门来便立即将门掩上,有些遗憾地说“殿下,刚收到国内来的消息,经查我们所俘获的西秦战俘里,并没有一个叫赵平安的人,怕是……真的不幸战死沙场了。”
拓跋泽听了,有些神情黯然,深叹口气,缓缓起身来走到窗前,单手负后。
窗外,夜色渐浓,尽管对面窗内的美人儿如今已被转移至那处不见天日的暗室里,然他此时放眼望过去的眼神仍旧似是很悠长。
小主,
沉默了许久,对其喃喃细语道“难道真的天意如此……”
窗外,不知何时竟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他此刻内心苦苦纠结挣扎着,凄苦却无人怜。是不需要,还是已习惯,他早已分不清楚。
这一世,如果他不是出生在冷漠无情的君王家,倘若只一壶清酒,不惹尘世,也许这一生,便不会活的如此忧伤。
至少,他不用承担和背负那么多的身不由己,好像永远都是在为别人奔跑而活着,何时曾做过真正的自己。
这样的他,这样的人生,其实一点都不洒脱。
可惜……
片刻后,万娇阁二楼的走廊里,古色古香的雕花镂空窗外,五颜六色的轻纱随风摇曳飞舞着,空气里阵阵浓郁的胭脂水粉味儿袭面而来。
朦胧可见的数道妙影交错,环肥燕瘦,姿态各异,风情万千,似彩蝶在花间翩翩起舞。
细看之下,个个柳眉媚眼,眼底藏春,身姿玲珑,嫣然一笑,勾心勾魄。
原是一群轻柔妩媚的女子纷纷飘然而过,边走边议论着:
“听说今儿来了个特有钱的主”
“听说今日里来的这俩位爷眉清目秀,俊的很”
“听说其中有一位白袍公子,扭扭捏捏,像个大姑娘,搞不好还是童子之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