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停顿,老鸨似是已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回忆道“二十年前,我的亲姐姐废尽了心机,终于得尝所愿嫁给了一个至高无上的王者。却因自己不能为其生儿育女,恐怕难以保住她的高位。尽不惜将年幼无知的她的亲妹妹,也就是我,乘着夜里难以分辨其容貌,将长相与其有些相似的我送上了那张王榻上。后来,我有了身孕,她便也佯装假孕,将我藏于密室中待到产子。后来,我如她所愿生下了一个儿子,可她却成了我儿子的生母,我却成了我儿子的奶娘。如此,也便罢了,只要能与我的儿子在一起,做什么是什么身份我都无所谓,做任何事也是心甘情愿,只要我的儿子幸福快乐。可后来,我万万没想到,她竟说我借由毒蛊之术陷害她,因此而生生将我们母子骨肉分离开。”
说到这里,拓跋泽忽然打断了她,问道“那你的毒蛊之术又是从何习来的?”
老鸨冷哼了一声,继续道“哼……所谓医毒本一家。我原本只是一个医痴,医病救人乃是我毕生的心愿。而真正研习毒蛊之术的人,其实是我的亲姐姐。可既然如此,我也不妨便做一个真正的顶级毒蛊师,如你所愿,给你看看,以其人之道还其彼身。终有一天,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尝尝什么才是真的毒蛊之术。”
拓跋泽这才恍然大悟道“所以你费劲心思地寻找和临摹蓝狐蝶图,其实是为了……”
老鸨抢过话来说道“没错,老奴就是要借让这幅图时刻提醒着我,莫要忘记了这份深仇大恨!”
瞬时间,屋内一片寂静。
半晌后,老鸨忽然缓过神来哀求道“殿下,就请你饶了兰香和嫣红吧,她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并不是殿下心里所想的那样,老奴万不敢将主子的大计透漏给任何人啊,求殿下了……”
话刚说完,老鸨便又重重地叩首了下去。
拓跋泽见了深叹口气,暗自思量了许久后,说道“好吧,本皇子就暂且再相信你一次。但是,你务必要尽快将那俩个人给我找出来,否则本皇子此次决不姑息,定会将她们俩一同碎尸万段。”
老鸨闻此,似是有话想说,可刚一张口却又轻轻闭了起来。然再三斟酌下,最终还是开了口道“殿下,老奴知道自己不该多问,可是如今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有些消息,老奴还是希望殿下能够如实相告不要隐瞒老奴会比较好。”
拓跋泽一想,这话似是也不无道理。眼下,就连秦王府也已经盯上了万娇阁,极有可能那秦王轩辕翰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踪迹。万娇阁似乎已经岌岌可危,于是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老鸨连忙着急地问道“这秦王府声势浩大地在万娇阁里所寻的叫做衣上云的女子究竟是什么人,殿下为何对她如此上心?”
拓跋泽深吐一口浊气,对其道“你是医痴,亦是顶级的毒蛊师,那你相信在这世上,竟有人能破解得了天花之毒么?这样的人,你是不是也觉得很神奇?更重要的是,她可是这西秦国战神秦王轩辕翰的软肋。”
老鸨听闻大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