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还嫌丢人丢的不够么?你现在都这样了,连站都站不稳。难道还能斗得过那南安太子?你莫非真以为他是吃素的?今日,你对西秦秦王胜之不武,若是日后世人皆知是你所为,是你趁人之危,将那西秦秦王……到时候,看你还有何颜面面对世人的悠悠之口。”拓跋宏欲言又止地忿忿训斥道。
“皇弟,你可是我的亲手足,我的亲皇弟啊。如今,你竟不帮我?”拓跋泽难以置信道。
“皇兄,事到如今,你怎么还不明白。若是皇弟我不打算帮你,今日,我便不会出现在西秦国境内,更不会刚才与那西秦秦王动手,牵制他。不是皇弟我不帮你,而是,皇兄你若是光明正大的向那西秦国宣战,皇弟我自是要竭尽所能助阵皇兄,一统天下。可如今,你所做的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些歪门邪术,都会让世人所不齿的啊!皇兄,听皇弟一次吧,不要再走这些旁门左道了。来日方长,‘人间正道是沧桑’啊!”拓跋宏苦口婆心地劝解道。
拓跋泽听了拓跋宏的这番话,心中定是不肯认同,然自己重伤却已是不争的事实。眼见自己这个死脑筋的弟弟显然不肯出手帮他,他也是无可奈何了。
于是,便就这样被拓跋宏架着悄悄狼狈下山离去。
程良在与拓跋宏的比试中,心里忽觉心神不宁,已然无法全心投入地继续再战。
待一停下来眼下正与拓跋宏进行的这场君子较量后,便头也不回地飞身回到了悬崖边来,这今日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最初开始的地方。
远远的,当他一看到易君浩一人正跪在悬崖边上,一动不动着,而轩辕翰却似是早已不见了身影。
程良心里一急,竟顿时间觉得眼前一花,身子摇摇欲坠了起来,似是将要晕倒。
他立刻顿足稳住身子,将眼睛紧紧闭起又使劲儿挤了挤,继而用力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方才再次将其张了开来。
只不过眨眼的功夫,感觉似是刚好了一点儿,便口中喃喃地急呼一声“殿下”,紧接着便亦朝易君浩身旁飞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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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易君浩的身旁,程良默默地朝着四周目视张望了半晌,终未发现任何有关于轩辕翰的踪迹。
待他环视过周围,最后疑惑不解地收回所有的视线,望向身旁正痴痴愣愣,黯然神伤,似是又肝肠寸断地双膝跪地着的易君浩时,这才瞥见了易君浩双膝前的那片荆棘丛里的斑斑血迹,仿佛就像是刚刚才有人留下的一般,他的心里,忽然间害怕极了。
于是,他望着易君浩的眼睛,颤颤巍巍着,怯怯地缓缓问道“易三少,殿下呢?衣姑娘呢?”
易君浩似是即便已是此时,可对于方才所发生在他眼皮子底下的人生惨事,依旧心中耿耿于怀着,难以置信又伤心欲绝,已然无法开口回答他。
然程良却依旧不依不饶,可心里却是越来越害怕。
心里一急,他顿然屈膝蹲身到了易君浩的身旁,凑到其面前,抓着他的肩膀转过身来对视着他的眼睛,提高了嗓门朝其大声呐喊道“易三少,我在问你话,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呀!我家殿下呢?衣姑娘呢?他们到底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