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君浩道“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谁啊?”程良道。
“拓跋泽还在那边呢,我一气之下把他搁在树杈上脱光了,让太阳暴晒,打算烤全猪喂秃鹰吃呢?不行,如果是现在这样的话,我必须得先把他留着,如果丫头活着,正好给丫头处置。如果…那我会让他尝尽我易三少的所有独门秘方,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易君浩一念至此,尚未等话音落下,便又一手撩起袍角,调转回头朝山上急急奔去。
“易三少……”程良说着,也只能深叹了口气,亦纵身急急追了上去。
“人呢?”易君浩一飞身上到方才的那棵大树顶上,东找西找了半晌,却已然不见了拓跋泽的身影。
正在他紧锁眉头着纳闷之际,紧随其后追随而上来的程良,亦蹲身下来看到了他眼前这空空如也的树枝。
易君浩仍难以置信地一边四下里急急寻着,一边纳闷极了地嘴里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啊,我将他全身的皮囊都扒的一干二净,就差那条底 裤了,全都用来将他捆绑在这棵树上了,为防止万一,还特意封了他的全身穴道。实在没理由逃的掉哇!总不见得是大白天里,烈日底下见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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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良亦跟随着他的目光,往周围到处看了看,后又从树上跃身而下。
忽然,他一低头,发现脚下正踩着的一块松土上,留有一串除了自己正站在上面的,还有其他人留下的脚印。
于是,他轻柔地抬起脚来离开这块松土,然后又以正常人行走所经过,在这块松土的空白处留下来新的脚印。
紧接着,他又再次离开松土,这才蹲身下去仔细观察起了留在松土上的所有脚印,果然大有文章。
那一串并非自己留下的脚印,一大一小,却跟自己的大小都差不多,明显是俩个男人留下的。
其之间的距离又比正常俩人并排行走时的距离近许多,其中一人的脚印还一深一浅,想必定是身受重伤,由另一人搀扶着。且这俩人脚印一开始出现的始端亦是和自己刚从树上跃下时所留下的深浅一模一样。
程良心里稍一犹豫,开口问道“拓跋泽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