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秦学院陆院长的千金...陆大小姐,好久不见,竟还能记得在下,真是荣幸至极。”男子随即拱手行礼对其问候谢道。
然陆天骄却似是依旧和上次第一次见面一样,不屑地朝其撇了一眼,接着又冷哼了一声,便扭过头去端坐着,不再说话。
“在下发觉,似乎与小姐的每次相遇,小姐都是一筹莫展的样子。请恕在下多嘴,试问小姐今夜又有何伤心为难之事?如此良辰美景,竟也忍心辜负,独自在此难过哭泣呢?莫非又是那位不解风情,不知怜香惜玉的无福之人……”男子一边揣测地说着,竟已似是成为习惯了的在其身边不请自坐了下来。
闻此,陆天骄竟忽然再一次忽的趴在石桌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拓跋泽忙将方才那方未递上前去的男人帕子再次拿了出来,岂料陆天骄这次竟然接过还用了起来。或许,这是因为她此时,真的是太孤独,太无助了吧!
陆天骄一边哭,一边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她死,可为什么他就是不相信我呢?甚至连听我亲口对他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陆小姐...陆小姐……”拓跋泽见了,忙朝其伸出一只手去却将其停在半空中,心里最终还是犹豫了一下,方才轻轻地拍了两下陆天骄的背轻轻唤道。
这时,陆天骄忽然出其不意地猛抬起身来,明明是两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纤纤玉手,却就是用这样的一双手紧紧的攥住拓跋泽的两只结实的臂膀上的衣角,大力地一边摇晃着,一边泪眼婆娑地问他“你相信我吗?你相信我吗?当时我真的不知道那碗燕窝粥里面有迷药,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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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陆天骄此刻的眼里,眼巴巴地包含着的尽是卑微而又可怜的乞求被理解的渴望,拓跋泽对其怔着默了片刻,嘴里清晰地回答了句“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一时间,陆天骄抑郁纠结了许久的内心似是终于得到了释放,竟又哭又笑地喜极而泣了起来,缓缓松开了附在拓跋泽身上的一双手。
拓跋泽眼睁睁地看着陆天骄的手一点点从自己的胳膊上抽走,最后故作似是一副不忍心的腔调来低声喃喃对其说道“陆小姐,其实,在下这次前来,是特意跟陆小姐道别的...以后,天涯海角,咱们怕是再也见不着了。”
闻此,陆天骄顿时看向拓跋泽的脸,朝其纳闷不解地说道“道别?你不是说你在城南做...做那种生意吗?怎么上次一点儿也没听你说起过,竟如此突然?”
“那个生意经营的本就不好,再加上在下并非西秦本土人士,没有什么背景,就更是难以立足了。如今,为此到处奔走,日夜费心操劳,尽也是白忙活了一场。这不,还将自己的身体也给托垮了,与其如此苟延残喘着在此艰难度日,不如关门大吉,回国重整旗鼓做些正经的小买卖安然度日也罢。”拓跋泽捎带着咳了几声,故作可怜兮兮道。
闻此,不知为何,陆天骄心中强烈的一股同情心竟油然而生。稍作思量,开口对其说道“公子若是不嫌弃的话,天骄倒是可以找人在西秦帮衬着点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呢?”
“真的吗?如此,那真是太好了,能得到陆小姐的帮助,在下真是三生有幸啊!”拓跋泽惊的忙起身来朝其拱手致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