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无法肯定地回答,自从他一进门来便现出的一脸迟疑,谈起乌乐时脸上忧郁不自信的表情,欲语还休,所有一切的举动早已显出了他心底的无奈,老国君全都历历在目。
然转念,拓跋宏却忽然回过神来,好奇地看向老国君的脸,惊声道:“‘宏儿现在所正在经历的,父王曾经也都经历过...’莫非...父王以前也曾……她是什么人?”
老国君顿显一脸悠长,回忆着道:“那是太久太久以前的事咯,说起来,她竟同乌乐长的几乎一模一样。以至于你皇兄将乌乐一带回来,父王第一次在草原上见到她的时候,还真把她当成是她回来了呢?她是个一样善良的东宁姑娘。她曾经,救了父王的命。”
“同乌乐长的一样?东宁国女子?救了父王的命?宏儿从小到大,怎么从未听父王提起过。”拓跋宏显然惊呆了。
而老国君也陷入了对当年美好往事的深深回忆中:“她是藏在父王心里一辈子的女人,父王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你又怎会知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拓跋宏似是很感兴趣,没想到像父王这样戎马一生的人,竟也会有这样刻骨铭心的一段柔情,将一个女子默默地深藏于心一辈子。
这时,老国君忽然掀开被子像是欲要起身下榻来,拓跋宏忙伸手将其扶住关切道:“父王,你想做什么?你的身体很弱,需要卧床静养,最好不要下榻来。”
老国君脸上虽然挂着笑容,然心里却极其悲伤与不舍,一边在拓跋宏的帮衬下下榻,一边说道:“父王已经在榻上躺了太久了,觉得整个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想起来走动走动,趁着还有那么一点点力气,再好好看看这片美丽的草原,好将它刻在父王的脑海里。”
说话的声音到了最后,竟然有些发颤。拓跋宏听了,亦是顿时一阵心酸涌上心头,垂首极力隐忍着悲伤,将老国君扶着一步一步挪出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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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外。
附近正身处于草原腹地的一湖面上,几只鱼鹰、水鸟正盘旋在湖的低空似箭般划破水面,嬉戏着玉珠迸跳的浪花。
湖边,一匹悠闲吃草的棕色骏马带着一只撒野的棕红色小马,草浪一波一波地荡漾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