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志煊继续道:“若真是儿臣的错,任凭母后处置。只求母后不要累及儿臣的妻儿,他们平日里都是中规中矩,从未对母后有半点不敬。”
继后直觉得无厘头,苦笑道:“荒唐,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梅志煊咬了咬牙:“若是儿臣没有错,那为何先是皇兄白日里意图对玥儿不轨,致使玥儿想不开,险些坠楼自尽丢了性命。尔今,夜里母后竟又亲自派人暗杀海儿……”
继后闻之惊呆了,她看了眼高高在上端坐着的东宁国君,咬牙切齿着将梅志煊的话打断:“混账东西,你是失心疯了吗?空口白牙怎能如此信口开河?”
梅志煊则胸有成竹地道:“儿臣自然不敢诬陷母后,当然能证明自己所说绝非虚言。”
继而朝着门口命令道:“带进来!”
众人纷纷朝门口望去,只见一黑衣蒙面人被两名侍卫反手着押了进来。
那黑衣人一进来,便跪倒在地,朝继后求饶:“皇后娘娘恕罪,属下办事不利,未能成功刺杀三皇子一家三口,请皇后娘娘降罪。”
继后仔细看了看来人,纳闷地道:“你…你又是什么人,本宫并不认识你。”
黑衣人遂从怀里掏出一玉色雕龙凤呈祥的腰牌,双手将其高高举过头顶,道:“皇后娘娘难道不记得了吗?这是您给属下的令牌啊!”
继后顿时百口莫辩,朝其瞪大了眼睛发怒:“你胡说……”
这时,东宁国君沉声道:“这块世间独一无二的龙凤呈祥,是朕亲自赠与你的,怎么?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是不肯承认你的所作所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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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后瞬间明白自己定是被人摆了一道,可究竟是谁呢:“任凭你们怎么说,本宫说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而且,那个贱人母子不是都好好的吗?本宫倒要看看,你们能拿本宫怎么样?”
“虽然玥儿和海儿幸免于难,然你可知道还有一个人,她……”
梅志煊似是有些激动,正要再说些什么,东宁国君眉头一沉,似是早已得到了自己此次前来想要被证实的答案,遂伸手将其打断,下令:“来人,从此刻开始,将皇后禁足于宫中,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她踏出宫门半步。”
“你……”闻此,继后直感到一阵晕眩,踉踉跄跄着,婢女忙上前将她扶住:“皇后娘娘。”
“咳咳咳……”脚步刚一迈出继后宫门,东宁国君忽地重重咳了起来。
侍卫忙递上手帕替其轻轻捂住,却忽觉得一股暖流落入手心,遂缓缓打开手里的手帕,见原是一大口鲜血咳出,侍卫顿惊慌失措地道:“皇上……”
“嘘”东宁国君忙嘘声将其余下的话打断。
梅志煊届时上前将其扶住,关怀道:“父皇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