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要生了,还不赶快去找个稳婆来。”
顿时间,人群里炸开了锅。
“他说什么?”
“要生了?”
“谁要生了?”
“他好像说,是姑娘要生了。”
“姑娘不是还有一个月才生吗?”
“一定是被这个畜生方才吓得早产了。”
“这个挨千刀的。”
“把他先关起来。”
“等会儿再慢慢收拾他。”
“稳婆!”
“快去找阿嬷来!”
“她的手艺在草原上最好了。”
“凡是她接生的,十有八九都是带把的。”
“走走走。”
“散了吧。”
“都先散了吧!”
“晚点儿我们再和他算账。”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从大清早,等到晌午,直到下午。
好几名侍女脚步匆匆地端着热水轮番不停的进进出出。
闻讯已经赶回来的拓跋泽,正与易三少俩人一起踱步,焦急地等候在医馆门外。
每每两人踱步相遇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都很不服气地给对方一个极其蔑视的眼神。
外加俱都对彼此发出一阵冷哼声,继而又各自掉转回头,再次继续自己的动作。
忽然,易三少气愤地先开了口。
“等到孩子出生,这次说什么我都要带丫头离开,这里的冬天太过寒冷,又极漫长,丫头的身子是受不了的。”
拓跋泽一听,即刻表示反对道:“你敢!”
易三少决定这次再毫不退让,肯定极了地道:“你看我敢不敢?!”
“你……”
就在拓跋泽欲上去对其动手时,忽然,一名侍卫朝其身边靠近了过来:“大皇子!”
拓跋泽复又踱步回来,同侍卫一起走到了一边。
侍卫方才压低了些许声音,朝其禀报:“经属下审问,已经都弄清楚了。今日来医馆闹事的人,是名医堂在街上找来的一个陌生脸孔的地痞流氓,教唆他故意找姑娘的茬,来此捣乱,目的就是针对姑娘的医馆,让医馆开不下去。”
闻此,拓跋泽眼中怒火骤起:“名医堂?敢乘本皇子外出,动本皇子的人。把他给本皇子废了,然后丢到名医堂门口,给他们提个醒,教教他们规矩。如果以后再敢来这里撒野,本皇子不介意,将他们的老巢端掉。”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