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至此,陆远紧张地问:“对了,公主呢?公主现在哪儿?这些怕是只有问了公主,一切方才能真相大白。”
侍卫不知陆远为何忽然会说出这些话,只一脸不解地问:“公主,什么公主?”
情急之下,一阵痛感顿由颈部袭来。
陆远强忍着痛楚,道:“公主,就是将我带来此处的那位女子,她现在哪儿?赶快带我去见她!”
说着,陆远便就急急下床自顾自穿起了靴子来。
可侍卫们人手皆都有陆远所发放下来的公主画像,在认真回忆了许久之后,却依旧否定了他。
“这三日以来,属下在这个医舍里,只见过方才的那位医女,并没有其他女子了!少主莫不是出现幻觉,将那医女看成公主了吧?”
陆远却怎么都不相信,起身到一边继续更衣,一边说着。
“胡说!”
“怎么可能?”
“公主明明就在这里。”
“那天夜里,我就是在这个医舍门前发现她的踪影,才一路跟着到了山里,终于将她找到了!”
“你竟同我说没有!”
“我昏迷前,明明还听到了公主的声音,她亲口跟我说,她以公主的身份……”
恰时,方才替其检查的医女又再次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一进门便说:“该换药了!”
可一看到陆远要起身离开,便道:“你这是打算要去哪儿?”
二人顿时停下争吵,一起朝其怔住。
那医女走到一旁案边,又问:“你们是从外地来的?”
尽管他们已经装扮地极像草原男子,岂料此刻却还是被认了出来。
医女见二人沉默不语,便继续说:“严冬时节初到草原,多日下来,你们定是居无定所,风餐露宿。你除了患上了极冷空气所引发的重型哮症之外,身上还有多处严重的冻伤。一时半会儿,还哪儿都不能去。否则,姑娘所有的努力,便就都白费了!”
陆远一听,不解地问:“姑娘……什么姑娘?”
医女扫了一眼周围,有些自豪地说道:“这所云上医舍,便就是姑娘开的,此乃这片草原上有史以来第一所,亦是迄今为止的唯一一所由女子坐诊的医舍。”
陆远口中随之默念。
“云上医舍……”
“云上……”
“上云……”
顿时间,懊恼不已:“该死,怎么我没有早些领悟过来!”
回忆过往。
霎时间,他看向身旁的侍卫,内心不知有多么激动,高兴地对身旁的侍卫说:“看吧,我就说公主她果然就在这里。”
“公主名唤衣上云,这所医舍,名曰云上医舍。”
“原来我们打从到了这片草原的第一天开始,家家户户所传诵的,人们口中赞叹不绝的女神医,便就是公主!”
此话一出,陆远顿时打起了精神来,赶忙问那医女。
“公主她现在在哪儿……”
看到医女显然一脸茫然不知所措,陆远又道。
“就是你方才所说的那位开了这所医舍的姑娘……”
“她现在人在哪儿,我想见她。”
“她人呢,我想马上见到她。”
医女缓缓说:“姑娘她,三日前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