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汐媛顿时大惊:“不要伤她!”
拓跋泽挑了挑眉,继续走近后,冷不防忽地一下俯身下去,撑开双臂支在了她的身体两侧,紧紧盯视着她的眼睛。
问:“梅汐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戏弄起本皇子来。睁大你的眼睛仔细看看,本皇子像傻子吗?”
梅汐媛着实被其这一举动吓到,最后缓缓摇了摇头。
拓跋泽依然没有起身,继续盯了她好一会儿,才抽身离开她的身旁。
起身时,目光不经意地扫到了一旁角落里的衣架上所搭着的一件有些眼熟的金黄色斗篷,遂停留了一会儿。
缓缓踱步过去,翻了翻一角,问:“这件斗篷看起来不错,仿佛与市面上一般所售卖的有所不同,一点儿亦不厚重,可是你今日出门时所穿着的那件?”
梅汐媛受了惊吓,显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脱口便回答说:“这正是本公主今日出门时所穿的那件!这个斗篷,里面填充的是极高品质的天鹅绒,且由东宁国最好的绣娘花费了许多心思所绣成,只有东宁国皇族才配享用。穿在身上轻盈又保暖,市面上又怎可能买到这样的!”
拓跋泽查看确认完毕后,遂收回手又再次踱步回来,提起袍角落座下,再次警告她。
“你口中所说的那个短命鬼,本皇子之所以留她在身边,自有用处,无论以前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你都不能打本皇子的人的主意。”
梅汐媛听了,发出一阵冷笑,说:“大皇子莫不是当真以为,她会比本公主更有利用价值?”
拓跋泽一边自己给自己倒茶,一边道:“在这世上,每个人的价值本就不同,多一个可利用的筹码,又有什么不好呢?”
梅汐媛气道:“今日才刚刚答应过本公主的事,这么快便就忘了,果然毫无信誉可言!从头至尾,你怕是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将那个女人给我!”
拓跋泽却不这么认为:“也不能这么说,待她对本皇子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本皇子自会将她双手奉上。”
看到梅汐媛还不能下定决心,便又继续说:“有人说,今日在街上,看到一个披着金黄色斗篷的女人带人将她给带走了。所以,她现在到底在哪儿?乘着本皇子尚还有些耐心,我劝你还是乖乖把她交出来的好!”
不想梅汐媛这次竟亦是豁出去了,定了定神坚持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忽瞥见一旁立着的珠儿,便道:“你的婢女身上不也有一件金黄色斗篷吗?仅凭一件斗篷,你便就怀疑我,那又怎么不问问是不是她带走的?”
珠儿赶忙辩解:“不是奴婢!”
梅汐媛亦道:“那你又如何断定一定是我?”
怎料话音刚落,便被拓跋泽忽地起身来一把死死地掐住了脖颈,怒斥道:“贱人,本皇子所说的话,你是听不懂吗?”
只不过须臾,梅汐媛便在其手里被捏的似是都快喘不过气来。
她一边用力拉扯想要挣脱拓跋泽的手,一边脸红脖子粗地依旧朝其扯谎。
“放开我……”
“你放开……”
“真的不是我,你若不信,大可让你的人自己去搜!”
拓跋泽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让本皇子搜出来,看我怎么治你?”
随即,拓跋泽朝珠儿使了个眼色。
珠儿于是赶忙出去带着随同一起来的几名侍卫在院子里的其他房间,及所有角角落落仔细搜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