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越眸中微微闪动,倒是很听话的转身离开。
不过,他并没有前往检查巡逻的羽林卫,而是来到了房间中。
不多时,一只信鸽飞出,到了水芸芊的手中。
“他居然见了四皇子,而不是八皇子,岂不是说,容霄和姬铃把这件事怪到了容曲的头上?”
水芸芊来回走着,池清就站在她的身边,发现她眉头紧锁,忍不住问:“王妃,难道我们就没办法让容霄做的事情暴露在皇帝面前吗?”
水芸芊摇头:“我不是在为这件事生气,而是在想那个从喜。”
“从喜?”
池清小的时候曾经见过从喜一面,那个阴晴不定的阉人似乎只听皇帝的话。
可水芸芊这样说,分明是无的放矢,她肯定在怀疑什么。
果然,池清听水芸芊说道:“从喜一直都是对皇帝忠心耿耿,皇帝也从来不会怀疑他。可如今看来,他似乎也有了一定倾向……”
“他站队容霄了?”
池清的话语脱口而出,随后捂住了嘴,却见水芸芊点头,瞳孔中瞬间露出了震惊。
“维护皇权就是从喜应该做的,他站队皇子有什么好处?”
池清不明白,从喜再怎么说都是个阉人,也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和党羽,怎么会站了容霄?
“这就不清楚了,毕竟只是猜测,我们还是先处理容曲的事情吧。活尸的事情和他无关,我们需要让容曲摆脱嫌疑。”
水芸芊说完就着手去做了,很快,整个暗阁就动了起来,找来很多资料放到水芸芊的手中。
水芸芊仔细筛选过后,送到了长公主的手上。
“长公主,这些就拜托你了。”
“容曲真的不是和南疆有关系的人?”
长公主看了水芸芊呈上来的东西,愕然的发现水芸芊得知消息的途径比她还要灵通一些。
“是的,并不是容曲,若是真的让有心人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到容曲的头上,下一次我们发现他的机会要更低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