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说完,一仰头便干了酒杯中的酒,其他人也是一饮而尽。喝完后,便又坐下,开始吃菜。吃了一口后,曾老说道:“嗯,这菜的味道不错。”然后就都开始吃了起来。酒过三巡后,两位师傅便开始商议如何教授我们两个人的事,然后经过一阵商议后,二人决定每天上午,我们跟随曾师父修习武艺和学问,下午跟随王师父修习医术。就这样,我和白兮师姐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父亲他们几个喝的正起劲时,舅舅开口问王师父道:“王老,我在来的路上,看到一个奇怪的事,想请教您一下。”
王师父说道:“你有何问题尽管问。”
然后舅舅便说道:“是这样,我在来的路上,看到一个倭奴人在街边收购酸枣仁,但是很奇怪,这个倭奴人收购酸枣仁的同时,然卖酸枣仁的人必须把酸枣整株一起卖给他,就是连根都不能留,我不太懂药理,所以才问您老,他们要整株的酸枣有何用处,难道整株的药效更好吗?”
王师父听完,气的拍了下桌子,然后骂道:“这倭奴人就是一肚子坏水,一直就没安好心,不行,我要联合其他几个大夫写封联名状交与官府,让官府早做防范,不能让倭奴人的阴谋得逞。”
大家听了王师父的话,都是一头雾水,然后曾师父首先开口,问道:“叔和,你说的话老朽怎么听不明白呀。”
我父亲说道:“就是呀,王老,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呀。”
舅舅也是一脸懵,至于我和白兮表姐我们听到有人拍桌子,不约而同的抬头看了下,见没什么事,就又低头干饭了。舅舅也同样问道:“就是呀,怎么还要防范倭奴人?”
王师父解释道:“酸枣这种东西,从种下到结果,要三到五年的时间,也就是说最少也要三年。而倭奴人却是连根也刨走了,时间一长,我们那图国的酸枣树还不全部被倭奴人刨走了,到时候我们就是想在种植,也最少要三年才能结出果子,你猜那时候倭奴人会干什么事?”
这时曾师父想了一会,然后说道:“高价卖给我们酸枣仁,而且我们还只能从倭奴人手里买,其他地方还没有。”
王师父说道:“子舆,你说的没错,这倭奴人不是在买药,他是要断我那图国医学的传承呀,这次如果这样收购酸枣仁成功的话,那么下次就有可能枸杞子,在下次等等,如此反复,这药材会被倭奴人拿捏。到时候,我们连治病的药都没有,那将是何种灾难。”
听到王师父如此说,众人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酸枣仁竟能有如此之大的利害关系,真是细思极恐。如果一个国家的药材被另一个国家拿捏住,那么自己国民只能生活在有病无药的境地,毕竟绝大多数的人是穷苦之人,腰缠万贯的毕竟是少数。
曾老师听到这话,也是一脸惊讶。然后说道:“事情那么严重,这样吧,我也给我在京城的几个老友修书一封,给他们讲明其中的厉害,我们这里有倭奴人这么收购酸枣仁,想必我们整个国家其他几个产地也会是这种情况,老朽在朝中也有几个熟人,让他们好好查一查这件事就是了。”
虽然曾师父这么说,但是王师父还是一脸愁容的说道:“子舆呀,虽然你在朝中也有几个老伙计,怕就怕在我朝之中也有倭奴人呀,毕竟倭奴人与我们那图人长相基本一样,只是口音不太一样而已。但是……。”
师父说完但是,然后就停下不说了,这时可急坏了曾师父,曾师父说道:“书和呀,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就不要再打哑谜了。”
我父亲也说道:“王老,你就直说吧,这里也没有外人。”
我舅舅也是同样说道:“对呀,您老就快点说吧,我们也都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王师父才缓缓的说道:“你们应该知道我们那图国有七十二个倭奴人学堂吧?”
曾师父说道:“是呀,这个老朽确实知道此事。”
但是我父亲却说道:“王老,您说的这些,晚辈还真的不知道。”
我舅舅也说道:“晚辈也是不知道,还请王老赐教一二。”
王师父见众人都是这么毫不知情,于是便对众人提问道:“老夫问大家一个很直接的问题,如果现在的倭奴人和你们站在一起,你们如何能分辨出他们是倭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