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病了。
就在我被他捡到的第二天,张老头突然大病了一场。
这位老人,姓张名佑仁,字百忍,号仁善山人,是当地一位颇受欢迎的医生。
张老头拥有一家医馆,多年来如一日地悬壶济世,用他的医术为村民们解除病痛。
他的医术不仅精湛,而且待人和善,周围的邻居对他都赞誉有加,称他为一位真正的仁心仁术的好医生。
然而,今年的鬼节还没过,这位平日里精神矍铄的老人却突然病倒了。
邻居们得知消息后,纷纷前来探望他。
他们看到张老头虚弱的模样,都不禁劝他:“张大夫,您自己也病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别再为别人操劳了。”
面对邻居们的关心,张老头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只是稍微有点不适,没关系。不过,既然如此,我也索性关了医馆,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说罢,他轻轻拍了拍桌上的药箱,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
邻居们见状,也不再劝他,只是默默地祝福他早日康复。
医馆的门缓缓关上,张老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墙上挂着一幅他年轻时的画像,那时的他英姿飒爽,眼神中充满了自信。
如今,岁月已经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但那份坚定和仁爱依然没有改变。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张老头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风声,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自己的病能够早日好转,好让他再次为村民们服务。
我,张元吉,生于1912年那个鬼门大开的夜晚,新历记载为8月27日。
据张老头所说,那个晚上,无名道观并未如往常一样诵经,也没有点亮引路灯。这一切都显得异常而神秘。
在天门山脚下,离村子不远的一条幽静小径深处,坐落着一座不起眼的道观。
这座道观规模不大,内部并没有供奉任何仙神的神像,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道观中住着一位老道士,他的年龄无人知晓,只知道自道观建立以来,他就在那里了。
他看起来仙风道骨,给人一种超然物外的感觉。
关于道观的传说颇多,其中之一便是观中供着一位女仙和三位同姓仙君。
然而,村民们前往拜祭时,除了一个空空的神台外,并未见到任何女仙的神像。
有村民好奇地询问老道士关于女仙的身份,老道士总是以一句神秘的话语回应:“有缘自会见到,心诚则仙神自来。”至于村民们追问女仙的姓名,老道士却始终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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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百日宴的时候,张老头发现我的脸有些发黑,他眉头紧皱,拿起药擦了擦我的四肢,没一会儿,四肢也变黑了。
“这……这是鬼门黑魇煞……”
张老头只是瞥了我一眼,便立刻断定,这一切的遭遇都是在鬼门大开之时招惹上的。
那时的我,孤零零地被遗弃在道观的门口,显得异常的无助和凄凉。
在那之前,我应该是被下了降头,随后才被无情地抛弃。
或许,我的父母曾经遭遇了什么不可抗拒的灾难,否则他们绝不会忍心遗弃自己的亲生骨肉。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会想象他们当时的情景,他们是如何在绝望中做出这个决定的,这个疑问像一把锋利的刀,时刻刺痛着我的心。
鬼门大开之时,被认为是阴阳两界交互最为频繁的时刻,许多诡异的事情都会在这时发生。
张老头后来告诉我,那个时候的降头术最为灵验,也最为危险。
我被放在道观门口,或许正是那个时刻,有人利用降头术对我下了手脚。
张老头看着全身渐渐泛黑的我,他脸色凝重,拿起几支银针,小心翼翼地封住了“风府穴、承浆穴、大椎穴”。
就在他要封上“上星穴”时,刘太奶走进了门,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娃儿才百日,不过是受了些许风寒,哪用得着你那十三针……”
刘太奶的声音仿佛是岁月的回声,带着一种深沉而温暖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