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姐姐把俊哥哥让给妹妹,妹妹把俊哥哥背上的老梆子让给姐姐,好不好……”
就在这时,参天大树的某根枝条轻轻摇曳,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驱使。
紧接着,在枝条的隔壁,一朵巨大的红花突然绽放,散发出浓郁的异香。
陈玉楼闻到那不一样的异香后,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解毒丸。
然而,还没等他将解毒丸送到嘴边,他的身体突然一软,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落花洞女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她们的眼神中既有好奇,也有幸灾乐祸。
“妹妹,你看,这俊哥哥好像不行了……”
就在落花洞女的手即将触碰到陈玉楼的那一刻,一条鲜艳的红飘带突然从树洞中伸出,紧紧地将陈玉楼捆绑住,然后猛地一拉,将他拖入了树洞深处。
陈云天并没有像陈玉楼那般被神秘的力量拉进深邃的树洞,他静静地躺在树旁那片柔软的土地上。
他的双眼紧闭,面容虽然显得有些憔悴,但神情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安详。
四周的树木投下斑驳的阴影,微风轻拂过他的脸庞,仿佛在轻声安慰着他。
阳光透过树梢的缝隙,洒在他苍白的肌肤上,形成一片片温暖的光斑。
他的衣衫虽然已经破损,但那并不意味着他的精神已经崩溃。
他的呼吸平稳而缓慢,就像是一首悠扬的乐曲,在寂静的午后轻轻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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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飘带的出现引起了其他落花洞女的不满,其中一个忍不住开口抱怨道:
“哎呀,翠翠姐又抢了我们的猎物,明明是我们先发现的。”
“滚!!”
树洞里传来了张翠翠冷冽的呵斥声,那声音充满了威严,让在场的落花洞女们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神情,她们纷纷散开,不敢再靠近。
这时,有一个落花洞女过来将陈云天拉走。而在落花张港村落的外面,被张翠翠抓进树洞的我心中充满了焦急:
“奶奶,云天伯父也被抓走了。”
张翠翠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语气淡然地说:“我已经抢到一个了,不能再出手了……”
她的目光又落在了树洞内的落花水镜上。据张翠翠所说,这个术法是每个落花洞女都会的秘法,名为“落花水镜”。
这个术法可以观察到杆儿洞辖区内的每一个角落。在张翠翠嫁给杆儿洞神的时候,这个法术的视野只能覆盖到张港村。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杆儿洞神对张翠翠的爱意如同春日的细雨,点点滴滴地滋润着,日益深厚。
但慢慢地,张翠翠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她发现自己有些力不从心,无法像过去那样全心全意地回应杆儿洞神的深情。
杆儿洞神,这位曾经满足于与张翠翠共度时光的神只,也开始感到孤独和不足。
祂渴望更多的陪伴,渴望将祂的爱意传递给更多的人。
于是,杆儿洞神开始向外扩张,祂的目光不再局限于张翠翠一人。
祂开始寻找新的新娘,希望通过她们的陪伴,填补心中的空虚。
随着新娘数量的增加,杆儿洞神的麾下落花洞女术法范围也随之扩大。
原本只局限于杆儿洞周边的神秘力量,如今已经能够覆盖整个杆儿洞辖区,使得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暴露在杆儿洞神麾下落花洞女的眼中。
张翠翠静静地关注了一会儿落花水镜,那些轻盈飘落的花瓣在她的视线中缓缓舞动,却似乎并没有什么能触动她内心的波澜。
最终,她的目光从我身上轻轻扫过,缓缓从水镜上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你的爷爷是张佑仁?”
她突然开口,声音如同初春清晨鸟儿的鸣叫,清脆悦耳,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让人忍不住想要仔细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