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看到上川那眼中的疲惫，神色也有些复杂，不过她的表情很快就变得清冷，对上川道：“后辈，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一，臣服于我主人。我已为你向主人求情，你之前做的那些事可一笔勾销。”

“二，继续效忠樱花国，届时我会亲自送你下黄泉。”

上川听到雪这番话，沉默了许久，才道：“如果藤原辉日死了，而我还活着，樱花国的那些贵族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族人。”

“我今天必须死，动手吧。”

张元轻笑问道：“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现在很帅？”

上川一愣。

张元继续道：“就藤原辉日对你的那种态度，我也能猜得出你其他族人的生活处境。”

“明明你是一个90级的隐藏职业者，就算不能让你们鬼族重新崛起，以你的实力，让你们族人偏安一隅还是能轻松做到的，可结果却是你的族人活得比狗都不如。”

“你还活着的时候，你族人生存环境就已经这么糟糕了，你觉得你如果死了的话，你的族人会有什么下场？”

“当然，你要不认同我这番话，也可以出声反驳，我能看在雪的面子上，给你一个痛快。”

上川：“……”

上川沉默了，张元这番话精准地把他破了防。

的确，他这一辈子活得相当窝囊，他都已经90级了，脖子上却还有项圈，而且他连反抗的勇气也没有。

想到这里，上川忽然笑出声，对张元道：“就算我臣服了你又怎么样？那也不过是脱掉一个项圈，戴上另一个项圈罢了。”

“那你可就误会了。”

张元呵呵一笑，“虽然你90级是很不错，但这也只是相对于其他人而已。”

“如今有资格为我做事的，半神是门槛，我能向你抛出橄榄枝，完全是看在你是雪的关系户。说难听点，你对我的唯一作用，就是能让雪开心一些，仅此而已。”

“半神……是门槛？”

上川听到张元这番话，心中一惊，下意识就认为张元这是在吹牛皮。

不过他又想到这些日子收集到的张元那些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