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妆咬咬牙,好奇怪,想那对主仆作何?
低头用帕子小心地擦去手心沾上的泥沙,轻轻吹了吹,方才那火辣辣的感觉已经退下去。破了皮的地方隐约见了血红之色,周围全是整片的红。
微微吸了口气。
这时,轿子徐徐停了下来。尚妆本能地抬头,见轿帘已经被掀起,秦妈笑道:“小姐,到了。”说着,伸手来扶她。
尚妆想了想,用左手扶住她的手。那伤了的右手,有些刻意地捶于身侧。
她也说不清,为何要藏起来。
那近乎是一种,本能。
很是奇怪。
脂华斋的老板姓陈,此刻早已迎出来,笑道:“哟,秦妈,今儿个,又来给你家小姐选脂粉?”这是一个中年男人,发了福,笑起来,显得脸上的肉愈发地多。
秦妈笑着开口:“陈老板,今日是我家小姐亲自来选!”
闻言,陈老板朝尚妆瞧了一眼,忙又堆起笑:“哟,安陵小姐!快请快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