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妆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不可置信地瞧着面前之人。 他,说什么? 这就是他独留她下来的目的么? 女子漂亮的眸子微微撑大,错愕里,夹杂着一丝恐惧。 皇帝的嘴角缓缓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她很美。 安陵家的女子,从来都很美。 可,安陵家的女子,从来都如罂粟花。 那是一种毒。 谁碰它,必然会中毒至深。 谁,都逃不开。 此刻的他,看见她无措的样子,竟然会觉得有些得意。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