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兀自又笑了起来,他怎么了? 他们怎么可能见过? “你在这里作何?”他问。 尚妆淡声道:“这是回去浣衣局的路,我恰巧路过而已。” 她不问他是谁,他也不答。 他想,她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的。 他忽然,不想告诉她了。 从来,之前知道他身份的人,都是敬而远之。 不知道的,瞧见他的样子,也都会主动走开。 可,她却没有。 这种宁静的感觉,是他二十多年来,从未感受到过的。 不可否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