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妆再次回来的时候,并不曾见慕容云楚,她仿佛长长地松了口气。
走上前,见他满头的汗,惊得问他:“不舒服么?”
他却破天荒的安静,摇了摇头就着软垫躺下去,闭上了眼睛。尚妆奇怪地看着他,以为他是累了想睡,起身欲放下幔帐,却听他突然叫她:“雩儿。”
幔帐放至一半,她应声“嗯。”
他并不睁眼,低声说着:“你可有过什么,心里万分不愿的,却依旧要去做的事?”
他的话,说得她一怔。
心里万分不愿,却依旧要去做的事?
自然是有的。比如,她代替小姐入宫。
呵,无谓一笑,不过这个,自然不能告诉他。
摇头道:“哪有万分不愿却还要去做的事?既是不愿,便不做,多简单。”她只是奇怪,为何好端端地,与她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