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干苦力了,帮着宁建东将东西送到了码头。

“他身上还有钱吗?”

可别买的太爽快,回去的路费都不够。

“有,到码头的时候我问过他,身上剩三十,够他回去。”

那确实够,还有得剩。

就在这时,一个兵哥跑来送饭。

闻时安排的,他要开会,又担心闻母不在家易迟迟自己不方便,遂安排了人打好饭送回来。

却不想闻母回来了。

所幸他未雨绸缪,让小哥打了两份。

这娃初次上家里来,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拘束,进门回话后脚尖朝外,一副随时准备夺门而出的样子。

闻母见了哭笑不得,接过饭盒道了谢后又抓了一把大白兔强制塞给他。

小哥有拒绝,没卵用,闻母不接受拒绝。

最后的最后,小哥是揣着大白兔和易迟迟塞给他的苹果走的。

苹果是宁建东带来的,没后世的苹果个头大,脆和甜,反而是酸多甜少,一口下去口舌生津。

带来一兜子,十多个,易迟迟吃了一个,小哥给了两个,还剩不少。

她看着剩下的苹果有些犯愁,“妈你真的不吃?”

“不吃,酸死我了!”

闻母不爱吃苹果,之前易迟迟吃的时候她尝了口,那个酸多甜少的口感现在回想起来都控制不住地口水泛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