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迟迟对他傻爸爸的模样已经见怪不怪,等他自言自语一番强调孩子有多爱他后,想起件事。
“你之前去羊城接人是接的新兵?”
“不是。”
他摇了摇头,没说那些人的详细情况,只平静道,“你怎么会想起问这个了?”
“我看他们穿的陆军服装。”
闻时默了默,无奈道,“还没来得及换装。”
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问起了药粉的事。
“年前能不能弄好?”
“过几天就好了。”
老爷子对加强版药粉兴趣十足,最初还愿意让她帮忙打下手,后来下手都不要她打了,自己一手承包。
理由也很正当,她现在孕晚期,接触太多药材对身体不好。
所以,她成了无事人。
不过必要的时候会被老爷子喊去讨论一下比例的问题。
“到时候直接给你还是?”
“做了很多?”
“倒也没有很多,不过张爷爷有帮忙购买了三份的量。”
“一份是多少?”
“两斤!”
三份就是六斤,一人的用量是五十克……
他在心里默默算了算,“先来三斤的量,剩下的放卫生队去,谁要谁去找医生开。”
易迟迟心里就有了数。
“行,到时候我分装好都给你,剩下的你看着安排。”
那药粉她拿着没用,毕竟她没机会长时间待在幽暗封闭的空间,也不可能出现烂裆的情况。
所以,拿去让闻时分配挺好。
于是,这个话题到此结束。
时间一晃进入12月中旬,从京城过来的包裹姗姗来迟。
老大几个包裹,不止姥爷给她寄了东西,宋老爷子他们也都寄了。
京八件,奶粉、麦乳精、大白兔和梅林罐头是每次必不可少。
其次是书籍、绘画工具这些。
除此以外还有外汇卷,和一些工业票,粮票之类的。
全都装在一个信封里,鼓鼓囊囊的。
信封口一撕开,票据就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