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问:“严重吗?”
墨砚想了想,点头:“应该挺严重的。”
搞不好这个月奖金都没了。
卿云重新躺下,背对着墨砚关了卧室的灯:“那你从今晚开始不要上床睡了,什么时候把扣的钱赚回来再说。晚安。”
墨砚:“……晚安。”
……
暮寒珏刚挂完电话就被余依叫去吹头发了。
彭姨的醒酒汤真的很安神,余依洗完热乎乎的热水澡后解了乏,坐在镜子前吹着头发就昏昏沉沉闭着眼睛要睡着。
暮寒珏认真把余依那一头长发吹到了八分干,耐心将精油在手心搓热揉进发丝,最后吹到全干。
余依是被暮寒珏抱到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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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刚刚接触到柔软的枕头,余依睁开了眼睛,抓住了暮寒珏的衣角,阻止了他想离开的脚步。
“你干嘛去呀?不和我一起睡吗?”
黏糊糊的声音像是小猫的爪子挠在心尖一样酥痒难耐,暮寒珏没忍住撤了脚步回来,俯下身亲亲她软软的脸颊。
一身的酒味已经被洗去,取而代之的是沁人心脾的山茶花沐浴露香。
暮寒珏拨了拨她的碎发,藏到耳后道:“先自己乖乖的,我忙完回来,嗯?”
“那你早点忙完噢。”
“嗯。”
余依翻了个身,先抱着暮寒珏的枕头当成替身睡了过去。
暮寒珏无奈,内心哭笑不得,轻轻揉了她两把就出去了。
出去后,暮寒珏没回书房,而是拿着酒上了天台。
吹着风,一瓶一瓶地喝着酒,满脑子都在控制不住的想象。
在余依年幼时,她和段旭洲到底是怎么相处的?
真的如段旭洲所说,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