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
墨副官闻声将头凑了过去,“您吩咐。”
“附近有没有便利店或者超市?”
墨砚一愣,“您要什么?我直接派人送过来。”
“……”暮寒珏,“算了,不太方便。”
墨砚的嘴角抽了抽:“啊???”
……
与此同时余依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适。
跟在淮城被下药时的感觉如出一辙。
呼吸不受控制的混乱,浑身又热又软。
余依死死扣住温柏的肩膀才稳住了平衡,紧咬着舌尖,依靠着腥甜的血味维持意识。
温柏被她抓得生疼,呲牙咧嘴:“姐姐姐!我又犯什么错儿了您明示啊,怎么上来就给我上挠刑啊?”
“别吵!”余依紧蹙着眉,脚尖踢了一下被她用吹针麻晕了的隆宴穹,“把他绑了带回去,明天再审。”
“开间房,我想休息会儿。”
“啊?”温柏有些迟疑,“姐夫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余依淡淡的看着他:“再晚点我被人捡尸了,你姐夫会把你打成筛子丢进海里喂鲨鱼。”
温柏:“……那我还是选择被扒皮吧,好死不如赖活着。”
万盛酒店随便一间房都贵出天价,偏偏今晚还就只剩下一间总统套空着。
温柏为了不被打成筛子丢进海里喂鲨鱼,咬着牙刷了卡把余依送了过去。
“那你先歇着啊姐,有啥不舒服的你给我打电话。”
温柏怕余依难受,快去快回把隆宴穹塞进了齐升珺车上,正寻思着要不要打电话叫个医生来给依姐打一针,迎面就在走廊和暮寒珏相遇。
“姐、姐夫。”温柏结巴了一下,慌慌张张解释,“我姐不好受想睡觉,她自己要开的,我就只是负责出了个钱,我可什么也没干啊……”
暮寒珏不耐的打断了他:“房卡给我。”
“姐夫,那啥……”温柏递过去房卡,挠挠头,“隆宴穹咋整啊。”
“送到十三军。”暮寒珏接过房卡,置于感应区,回首对温柏说:
“没什么事不要来打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