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远剡后来知道了这件事,大发雷霆。在祠堂里当着一众族老的面掀翻了桌子,当天就亲自登门解除了和乔家那个荒唐的婚约。
看着余依的脸色慢慢变好看些了,暮寒珏也终于松了口气。
算是哄好了,晚上回去应该不用跪搓衣板了。
暮寒珏趁余依不注意,又低下头去亲了她一下:“再说了,我这辈子也就只对你一个人动心,以后我们不吃这种醋好不好?”
余依这回才满意了:“行吧。”
经历了三年前的那么多,余依的占有欲变得很强。
尤其是对暮寒珏,必须是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绝对占有才可以。
否则,她总是会担心一眼没见到他或是一秒钟没听到他的声音,他就会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再也找不回来。
孕晚期的噩梦里,她甚至还梦见过暮寒珏浑身鲜血死在暮延钊的手上,死不瞑目地盯着她……她的心都快碎了。
余依揉了揉太阳穴。
她现在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司机把车子停在律所楼下,余依并没有立马下车,而是勾住暮寒珏的脖子,十分霸道的压了下去,狠狠地吻上他的薄唇。
在这种事上,余依常年作为被动一方,没有暮寒珏经验那么充足。
没有章法的吻像是小狐狸觅食一样乱舔乱咬,对暮寒珏来说,这个吻没多舒服,好在重在视觉享受。
他半靠在车后座上,眸子半睁半闭,看着那片绯色慢吞吞地从余依的脖颈向上攀升,逐渐占领双颊,攻陷耳垂。
男人的喉头中泄出不连贯的几声哼笑,没有餍足的享受,却沾满了挑逗的兴味与情.欲。
余依亲不到他本就泄气,听见这笑声还以为是暮寒珏嘲讽她笨。
“我不要亲你了。”
“宝贝,别这么轻言放弃。”
暮寒珏把余依重新拉了回来,翻身压在靠背上,粗糙的指腹碾压着她的唇角:“老公教你。”
缠绵之后,余依心情大好地推开暮寒珏,下车蹦蹦跳跳地走进了写字楼。
暮寒珏从后车窗注视着她,拇指随意地在自己嘴角抹了一下,擦掉了被某只小狐狸咬破流出的血珠。
“小醋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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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依忙到天擦黑才回了云中庭。
暮逢宣两天没见到妈妈了,一听见传来开门的声音,噔噔噔地从楼上跑了下来。
当他想喊出妈妈的时候,忽然注意到楼下的沙发上,暮寒珏和沈惜年正在谈着什么事情。
暮逢宣放慢了脚步,把顶到嘴边的妈妈两个字又给咽了回去。
他知道沈惜年刚刚离开自己的妈妈,现在一定很难过。
余依从小就告诉他,在别人吃不饱饭的时候,小声咀嚼也是一种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