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惊吓而过速的心跳慢慢平稳下来,余依的大脑反复播放自己趁暮寒珏“睡着”偷偷表白的那些话……
有些狐狸的脸瞬间就红了。
好在没开灯,暮寒珏看不到。
正当余依庆幸自己不必二次社死时,暮寒珏的手贴在她脸上,略带调笑的语调又在她耳畔响起:
“余律,你的脸好烫。”
余依:“……以后还想上床睡就现在把嘴给我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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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臊?”
“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厚脸皮?”
余依不高兴了,一把撇开暮寒珏的手不让他接着抱,没想到腰间的手却越收越紧,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
“好了,不气你了,别不理我。”暮寒珏换禁锢着余依的那条手臂改为拉她的手。
柔软的手指在他掌心中揉圆搓扁,扭成各种形状,抚摸到拇指与食指交叉的地方时,暮寒珏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茧子。
或许是余依太久不拿枪了,这里的茧子已经平整了许多。
暮寒珏指尖轻扫着那个小茧,“明天我们去靶场怎么样?”
余依感到有些奇怪:“我明天要上班的,你不上吗?”
“旷了。”暮寒珏说,“你旷,我也旷。”
余依咬着指甲思考了一下,踌躇道:“会不会不太好呀?”
现在她工作的这家律所合伙人是余栾的朋友。
万一跑到余栾那去告她黑状,余栾还不得把她腿都打断喽?
“有什么不好?我看他敢说出去一个字?”暮寒珏说得理所应当,“带你去玩玩,看看这么多年不摸枪,是你的准头好还是我的好。”
余依短暂犹豫了一下,暮寒珏接着激将大法:“去不去?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去!”余依立马扭过身子来面对着暮寒珏,“但必须是有惩罚的。”
暮寒珏挑挑眉:“说。”
余依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要是你输给我了,就给彭姨放一个月假,换你每天在家做饭,敢赌吗?”
“成。”暮寒珏捏捏她的鼻子,“至于能不能兑现,就看你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