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是吧,十九岁才鲸吞境中期,这不是也就那样。”
“宿无悔,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十九岁,也是鲸吞境中期。”李杀意眼神带着杀气,幽幽道。
“哦,你也是就那样啊。”宿无悔呵呵揶揄道。
又转头对着阴止幽开口: “你是不是也是也就那样,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他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无悔兄,你知不知道你有点欠揍。”阴止幽淡淡道。
“有时候我也想揍你一顿。”李杀意从躺椅上坐起来,左手往乾坤袋里面摸刀。
“呵,就你...就你那三脚猫功夫,你们仨加起来都不是我对手。”宿无悔用藐视的眼神在李杀意和阴止幽身上剽过,语气极为自信。
话语一出,阴止幽回想起他在战场上的一幕幕,顿时沉默起来。
而李杀意则相反,眼中战意快要溢出来:“宿无悔,我真的很想跟你生死厮杀一场,可你是我的好友。”
“行了,给你俩时间追赶,你们看到的终将是我越走越远的背影。当然,如果在前进的途中死掉,就当我没说。”
宿无悔在地上起身,回去石屋中,有点意兴阑珊,心里感叹,“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李杀意闻声,耸了耸肩膀,嘴角上扬,小声自语,“那可就很难说喔。”
阴止幽不为所动,也对自己有着信心,跟着喃喃道,“真的很难说得准。”
......
第二天一早,宿无悔四人走出敢死营,暂代把头那云生相送而出。
敢死营里面在战场下来,仅剩的几百名老卒,带着好奇跟佩服与忌惮各种神色,注视着他们走出敢死营。
“我真没想到,你们几个能在战场之中,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
“特别是你们俩,宿无悔、李杀意,让我很刮目相看。”
那云生语气罕见地不再冰冷,还带着欣赏。
“这又没什么,不过是击败一个鲸吞境后期生灵罢了。”宿无悔没所谓道,好像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情,并不觉得有什么好说的。
“是啊,不过是一个昏迷不醒,没有任何战斗力生灵的头颅罢了。”李杀意也是如此,甚至觉得自己很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