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可蹙眉,有些生气,不知道老爷子又用什么法子来惩罚厉寒舟。
“有说什么原因吗?”余可看着管家。
“少爷想要厉氏集团的掌控权,要老爷子放权。”
余可的脚步停了一下,厉寒舟……他那么讨厌管理公司当商人,居然肯放低姿态去求老爷子。
叹了口气,余可坐在沙发上。
“太太不过去看看?”管家小声问着。
余可摇了摇头。
厉寒舟总要成长的。
何况,老爷子是他亲爷爷,也不可能让他跪太久。
“太太,喝水。”保姆给余可递了水杯,看起来神情有些紧张。
一是心虚,而是药不见了,她找了好久。
“王姨手一直抖啊,平常是有抑郁焦虑的情况吗?”余可试探的问了一句。
王姨愣了一下,紧张摆手。“没有没有,我身体很健康。”
没有精神类疾病,为什么随身携带地西泮?很明显,菲菲并没有撒谎。
“王姨,你来之前,在哪儿工作?”余可笑了笑。
“我这些年一直在傅家,之前是照顾景煜母亲的,后来……她和厉先生相继去世,我就去了傅正业先生家里。”
傅正业,就是傅城的爸爸。